看着宋长衣斗志盎然的表情,舒寒心中一阵无语,我是想问大日琉璃镜的事,谁跟你争掌门!

他叹息说道:“我可没心思跟你争掌门之位,往后你当上掌门,封我一个长老位子,混吃混喝就好。当掌门,每天一睁眼,几万人吃喝拉撒都得去伺候,累不累啊!”

“宋兄,其实我想问,这大日琉璃镜使用起来有没有什么诀窍。你是掌门长子,肯定知道些吧。”

宋长衣沉吟道:“大日琉璃镜的话是攻守兼备的至宝。不过最为珍贵的是其中刻画的阵纹,不能激发阵纹的大日琉璃镜,只能发挥一半的威力。”

“阵纹?”

宋长衣说道:“没错,据我所知,大日琉璃镜中一共刻了十二组阵纹,功能各异。小时候,我爹偶然带我出去历练,便把我放在大日琉璃镜中,让我操控洞悉阵纹观察四周。不过其他阵纹我就一无所知了。”

舒寒心想,果然,宋经纶还是留了一手。

传给自己大日琉璃镜,却没有把核心阵纹用法传给自己。

“可是我不知道有什么阵纹啊!?”

宋长衣说:“瞧把你美的,赐给你大日琉璃镜已经是天大的恩惠。我都没想过我爹会把这法宝赐给我。既然给你大日琉璃镜,日后对火云刹那有杰出贡献,自然会把后续阵纹传授给你,不必着急。”

虽然宋长衣这样安慰,舒寒还是感觉心中压了一根刺。

他心想,若是真的可以,这大日琉璃镜我可以不要,直接丢给你。可是不行啊,我一举一动都在宋经纶的监视下。

于是,两人一直喝到深夜,舒寒跟宋长衣绘声绘色讲述了自己如何击杀青雷宗结丹期修士,听得他无比羡慕,当场就想找其他结丹修士打上一场。最终还是被舒寒拉住。

最后宋长衣喝得浑身发光,精气如狼烟,飘忽忽的返回了顾盼春的业火汤泉。而舒寒却没有回孟淑然的汤泉,而是径直走出业火汤泉,去找白兴言。

只是去找白兴言只是个幌子,舒寒知道因为地龙火印,宋经纶掌握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于是他顺路来到一个四处无人的地方,立刻用弱水印记覆盖地龙火印,迅速用三转分身术,分出两个分身,自己所有重要的物资都放在乾坤玉佩中,让两个分身带走。

两具分身立刻用处灵隐化虚术,前往业火汤泉底部的臻冰法阵。

五行真元丹、本命法宝和大转移符都要花大量时间炼制。

尤其是大转移符,舒寒觉得自己已经在这漩涡中越卷越深。大转移符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

只要大转移符修复好,万一情况不利,自己便可立刻转移走。

派遣分身后,舒寒立刻恢复了地龙火印,继续向白兴言的洞府走去。

舒寒一路来到山脚,来到属于白兴言的狭窄洞府,径直走了进去,喊道:“兴言,在吗,师傅回来了。

然而洞府一片漆黑,舒寒不知道白兴言这小子在干什么,一招手点亮了整个洞府。陡然看到一男一女光溜溜抱在一起睡觉。他定睛一看,居然不是白兴言。

那一男一女吓得抱成一团,男修怒斥:“是谁!谁敢擅闯我的洞府!不要命了!”

然而等他看清舒寒的样貌时,吓得一哆嗦,连忙跪在地上,叩拜道:“原来是余师叔!弟子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望余师叔不要见怪!”

天火榜一战,舒寒纵然落败,然也是一战成名,火云刹那无人不知余天成之名。

舒寒看着这赤裸的一男一女,觉得有些荒唐:“你们俩在我徒儿洞府干什么呢?我徒儿白兴言呢?”

那男修恍然:“哦!您是说白师兄……不对,白师叔!他老人家早就搬上了火云山腰,早就不住在这里了。”

“山腰?”

男修解释道:“三个月前,掌门从天落深渊回来后,就立刻为白师叔举行了火云灌顶仪式,他老人家现在已经是筑基期修士了。肯定不会再住在我们这里,而这洞府也就安置给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