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娥赶紧沏茶,对待朱金安的态度也跟面对其他人不同。

“陈老板,我带着问题前来,你刚刚说的话,其实解答的不清楚,你也知道大清龙脉,价值连城,但你丝毫不动心,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

陈宝祥挠了挠头,他从来没有想过把修夫人或者白凤凰送出去换赏金他们两个在他心里的位置要远远高于大清龙脉。

看他哑口无言,朱金安就笑起来:“我总算懂了,为什么全天下人都知道山东人可以做朋友就是因为你们把钱看得太淡,把友情看得太重,这一次我来已经计划有三个月时间找到两位美人,把他们送回北平,谁都知道大清龙脉即将现身人间,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陈宝祥已经很长时间没跟日本人打交道,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追查什么?

过江龙和朱金安来到济南,到底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楚,所以他说话只说半截,不敢说的太直白,就是担心自己说错了话反而毁了济南的江湖同道。

朱金安在店里坐了很长时间,旁敲侧击问了很多,连陈宝祥都不知道如何回答的问题,随即哈哈大笑,起身告辞。

“陈老板感谢你解答了我很多困惑到济南的第一站能跟陈老板谈的如此顺利,果真是我的荣幸。不多打扰,非常感谢。”

朱金安走了,柳月娥站在门口,望着对方的背影,满腹怀疑。

“当家的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是江湖人缠着你,问了这么久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宝祥闭目沉思,把刚刚朱金安的问题一个一个列出来,最后发现对方找的是曹大帅之女,却只字不提大清龙脉就证明北平那边的官服并不急功近利,只想找人宝藏次之他无人可以商量,如果冯爷在眼前,当然可以对这个问题继续剖析。

他叹了口气,冯爷也不是万能的东北胡子,过江龙一道缝也就没有了脾气。

“当家的我怎么觉得心里慌慌的,好像要出事正觉寺街那个小院,你还是赶紧退掉吧,兵荒马乱的别弄出别的事来。”

陈宝祥皱了皱眉头,每次提到这个院子,柳月娥的表情都相当厌恶,这样他心里还不舒服。

“当家的这件事你一定当回事干万不要闹出其他麻烦,现在的济南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包括方言在内。”

柳月娥对于冯妍始终满怀厌恶,即便对方隔三差五送东西过来,他还是觉得

风也不是个好人,陈宝祥跟他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最后一定抛妻弃子变成坏人。

正因如此,他恨不得陈宝祥跟冯爷立刻断了来往,身边再也没有这种酒肉朋友。

陈宝祥感叹柳月娥的见识还是太短了,外面的形势如此复杂,如果只是闭门造车,最后一定穷困潦倒。

朱金安的到来,让陈宝祥意识到山雨欲来风满楼,他觉得很有必要去通知冯爷,却想不到枫叶的消息来得很快,邀请他到铭新池泡澡吃饭,打麻将。

柳月娥听到立刻变了脸色:“当家的店里事情这么忙,你全都交给传闻肯定不行,如果你再这样吃吃喝喝,陈家米饭铺就要倒闭了。”

陈宝祥无奈,告诉来人回复,冯银下午就过去。

整个上午他在店里收拾跟老主顾聊天,那些人看到他再三询问陈家大饭店的消息,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业?

陈宝祥遵照田东流的吩咐,没有说出具体日子,只是说快了快了。

一些老主顾感叹:“陈老板,咱们济南人有句老话,好人有好报,老天总开眼,你老实勤恳经营米饭,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任何作奸犯科之事,老天爷一定会照顾你,让你发大财,等将来南方军杀回来,把日本鬼子赶走了,你在济南城一定能成就百年品牌。”

陈宝祥感叹,他的老实敦厚是出了名的,整个济南城内提到陈家米饭铺都要挑起大拇指说他公平公道。绝不坑蒙拐骗。

到了下午他把店铺收拾完了才一个人去铭新池,柳月娥说的那些话,他不想反驳,因为心里有鬼,正觉寺街小院是他心里的一块病,不能让柳月娥碰触,不然那些记忆翻滚起来就让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进了铭新池,冯爷约了两个人,3缺1正等着他个人一边泡澡一边打麻将,冯爷心情不错,不住的调侃那两个人。

陈宝祥心不在焉几次打错了牌,被别人胡了。

“老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哪一把都出错牌?”

陈宝祥苦笑朱金安来到济南寻找曹大帅之女很明显再天子绣那件事上又要再起波澜,他和冯爷一定首当其冲,所有追查者还会找上他们这件事,翻翻滚滚,在也没有结束的时候。

那两个人赢了钱就走,屋内只剩下陈宝祥和冯爷。

“老陈又有不速之客到济南来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