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也很努力,以后接替他不是问题。

“爹,既然这样,我们跟冯爷划清关系不就是了,不然的话只会越来越乱,你不要金子,咱家里也不缺金子。”

如果这些事被柳月娥知道,结局肯定不一样,柳月娥虽然不贪,却很懂得过日子,只要进了家门的礼物就不能再送出去。

陈宝祥拍了拍传的肩膀:“老大有你看着店面我很放心,以后这个家早晚都是你的。”

到了晚些时候夕阳还没落山,陈宝祥就收到了请帖,今天来自八卦楼,发出请贴的则是过江龙。

送铁子的人带了个话:“陈老板,那位老板说了,今晚请你赴宴,给你准备了四个姑娘让你一醉方休,一夜风流。”

当着柳月娥的面陈宝祥红了脸,连连摇头,真的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他以前从未有这样的朋友,也为有这样的晴天,所以柳月娥对他很放心,谁曾想出现了过江龙这个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托人捎了,这样的话来让他百口莫辩。

“告诉那位老板,我还是不去了,今天太累了。”

送信的人接着说下去:“那位老板早就料到你会这样回答案,只告诉你一句话,要想家人平安就按他吩咐的去做,不然你们之间总有一个先倒下。”

陈宝祥无奈只能把所有情况告诉柳月娥,并且声明过江龙一定是恶作剧,故意那样说。

柳月娥摇头:“那怎么可能,你在外面的朋友,我大都不认识,既然人家说给你准备了四个姑娘,那就一定有这种事,当家的,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外面的女人刚刚离开济南,你又生出这些事来,陈宝祥无法辩解,死死瞪着那个送帖子的人。”

陈老板,有气不要撒在我身上,我只是个送信的,那位老板等你回信,赶紧说吧,陈宝祥惦记着天子绣和大清龙脉,至于那些姑娘都是节外生枝。

“你回去告诉那位老板,晚上八点一定会到,但请他把那些姑娘全都赶走,不然的话我到了门口也不会进去。”

话虽如此说八卦楼是妓院,那里的姑娘多如牛毛,赶到别的地方去一会儿一会再回来,总之,在很多老济南人眼中,只要进了八卦楼,就不再是好人,男人女人都一样。

陈宝祥既然解释不清,索性就不解释了,等到宋姐的人走了,它才继续说下去:“秀儿她娘,我向你发誓,绝对没有姑娘的事情,那位过江龙中午来过,他要找的是冯爷,跟我没关系,我最多不过就是个中间人。”

柳月娥一直都在冷笑,并不相信陈宝祥说的每一句话:“当家的,我不管你怎么做怎么说,你要看在所有孩子的面上,好好记住上梁不正下梁歪,如果你有什么,那咱这个家就完了。”

陈宝祥只能点头,端起茶碗喝了一大碗凉茶,才把心里那股怨气完全压下去,他不愿听到柳月娥冷嘲热讽,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做过。

到了八点钟,他如约来到八卦楼,进了立春院过江龙约他见面的地方就是这里,此时正坐在花厅的椅子上,膝盖上搂着一个姑娘喝酒聊天。

陈宝祥走过去,过江龙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你不胜其烦,一定会来,这一次你不不来,我会变本加厉,一定会请你到这里,我们好好商量。”

陈宝祥笑起来,你这样说让我无地自容,我太太问了好几次,为什么要在这里见面,外面那么多酒馆饭店,我可一定要约我到妓院里来。

过江龙哈哈大笑推开了那个姑娘,然后带着陈宝祥到了自己住的房间

“陈老板,我约你来,是想让你帮我联系一个人,这个人只有你能有面子,把他从外面约回来,你懂不懂?”

陈宝祥下意识的想到了修夫人,既然大家拿到天子绣,都无法解决其中的谜题,那就解铃还须系铃人,是曹大帅家的东西,曹大帅之女肯定认得也明白其中的含义。

所以说他们要去太行山把白凤凰或者修夫人直接带回来,让他们参与解谜。

陈宝祥现在发现过江龙并非是一根筋的人,恰恰相反,他只不过是用最简洁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一旦需要用心勾画,他也绝对应付的来。

“陈老板你是个聪明人,我也不用把话说到最绝,那箱金子就是你的酬金,你只要把修夫人或者白凤凰弄回来,其他的就别管了。”

陈宝祥苦笑:“我有什么办法能把他们弄回来?他们现在是在太行山处在八方面军的管辖之下。朋友,你这样做事已经坏了规矩,整个济南城被你搅得七零八落,我和冯妍都不想再跟你交往了。”

过江龙冷冷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陈老板请你过来是给你面子,难道你以为除你之外就没有人能把白凤凰和修夫人弄回来,你错了,我还有很多朋友就在太行山,只要给他们摇一个电话,他们就会老老实实把人送回来,跑都跑不了。”

陈宝祥盯着过江龙的脸,很快就发现这个年轻人绝对不是自我吹嘘,而是深藏不露,一定有过人之能,在东三省那边,很多人背后的金主就是日本人,假如过江龙也是日本人的走狗,那就麻烦了。

“这位朋友,我请教你,到这里来谁是你的金主,谁是你的后盾。”

过江龙龙啸的摇头:“陈老板你以为像你一样没有靠山就不能做事,我们东北人恰恰不是这样,一城一地都是我们一刀,一枪拼回来的,我们占领,别人就别想再要回去面对,日本鬼子也是这样,所以说,我提任何问题,你还是乖乖考虑合作,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没有多少耐心是先警告你,懂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