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您的少主身份玉牌,持此令牌,咱们往生行的所有资源,都听从您的调遣。”老妪单膝跪地,双手高举递上一块浊黄色玉牌。

这玉牌中嵌有芯卡。

在与苏凝韵的生命磁场共振后,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白色微光。

千万不要因为往生行古老。

就认为这个组织缺少顶尖科技,事实上,往生行作为横跨亚太的地下组织霸主,他们的科研力量,比起一般的大国只强不弱。

甚至拥有少量壳武器。

当然。

这个壳武器倒不是他们研发的。

而是前苏国解体的时候,苏凝韵的曾祖父费尽心思夺取的,现在布置在某些东南亚小国不为人知的角落。

苏凝韵小时候曾不止一次听父亲提起。

当年的往生行。

为了秘密夺取并隐藏壳武器,死了很多的组织成员,而参与并幸存下来的往生行先辈,有很多甚至甘愿自裁以保守秘密。

对于这些事。

苏凝韵一直是不能理解的,直到现在也是,她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能比生命更加宝贵。

而既然往生行是举世罕见的拥壳组织。

那自然也会拥有自己的‘壳按钮手提箱’,灯塔国手提箱由保镖提着,与灯塔首领形影不离,砝国的手提箱藏在‘朱庇特’……而往生行的‘壳按钮手提箱’,却从未有外人知道在哪。

地下世界的组织们只知道。

开启壳按钮手提箱的三把钥匙,分别是黑、白、黄三块玉牌,每一块都代表着往生行,这个地下皇朝的无上意志。

令人恐惧。

苏凝韵看着眼前这块浊黄色玉牌,有些嫌弃道,“爹,要不然还是算了吧,您知道我对权力和武力没有兴趣的。”

她当然是知道这玉牌价值的。

但不稀罕。

事实上。

小时候不懂事,她经常拿父亲的黑色玉牌砸核桃吃,贼结实。

“不如,您在行里选个继承者可好?”苏凝韵眼珠子骨碌一转。

她从小就不喜束缚,经常偷跑出去玩耍,怎么可能愿意继承佑大一个往生行,那岂不是枷锁加身,忙得都没有时间环游世界了?

那血亏好嘛!

“荒唐。咱们往生行世代相传,岂有将这万世家业送给外人的道理?那样的话,我百年之后,都无颜面对老苏家的列祖列宗。”苏行主面色一板。

他虽然因为亡妻的缘故。

平常对于唯一的女儿百般呵护,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但是像这种原则性问题,他是绝对不可能让步的。

“不嘛,不嘛,爹,你就别为难女儿了。”苏凝韵向父亲撒娇,“您看女儿这个样子,是能成大事的人吗?我又不是孟宇哥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慈不掌兵。

像她这种连歹徒都没有击毙过一个的弱女子,怎么能接过核按钮,将百万人命系于掌间,成为往生行少主呢?

苏凝韵一想到樱花国的那两朵蘑菇云。

就感觉嬷嬷手中的这块黄色玉牌,重若泰山,根本没有勇气接过。

“女子怎么了?你娘她可是……算了,你看看东方家的那小女娃,人家大学刚毕业就接手了整个帝都东方氏,现在把东方氏打理得井井有条,你是我女儿?能比东方老东西的女儿差?”苏行主吹胡子瞪眼道。

他和东方老儿斗了一辈子。

怎么到了女儿这一代,就拉了胯了?

这不能够啊!

苏凝韵撇撇嘴,“爹爹,你还是饶了我吧,笛晴姐那可是真正的天之骄女,仅论治世之才,别说我了,放眼全球又有几个女子能与之并肩?”

她咸鱼惯了。

怎么可能中父亲的激将法。

当然。

苏凝韵这话有些妄自菲薄了。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