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肚子,姜溪辞才慢悠悠的回去住的客栈,趁着客栈一大早的没什么人,从后面的窗户翻进了自己住的屋子。

观察了一下房间没有人来过,才放心的将脸上的易容面具给弄了下来收好,洗漱了一下倒下就睡,这一晚上可给她忙活坏了。

姜溪辞是被一阵敲门声儿给敲醒了,她先是摸摸头上的发髻。很好没有解开还有些散乱,身上也没穿着昨天出去穿的那件衣服,才慢悠悠的打开门,睡眼朦胧的看向敲门的人。

敲门的小伙记见门打开,赶紧在脸上堆起了谄媚的笑:“公子您在房间呐,看您昨天一天没下来,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儿了,这不过来问问您,需不需要给您找大夫看看?”

姜溪辞皱起眉头一副睡懵了的模样:“你说啥?我睡了多久?”

“我不就是昨天晚上才睡的觉吗?啥叫我昨天一天没出来?”

小伙计抬眼仔细的观察姜溪慈的表情,一点点说谎的迹象都没有,难道这位公子真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还有那眼角的眼屎,这玩意儿是不能造假的吧?

“公子已经睡了一天两夜了,这不是掌柜不放心,让小的来看看。”

姜溪辞一副很迷糊的样子拍拍自己的脑袋,不确定的问:“我真的睡了这么久?”

接着还揉了揉肚子:“我说我怎么这么饿呢,这船以后说啥也不能坐了,这晕船晕的差点没给我睡没了。有吃的没,给我送点吃的上来。”她肚子也争气,应景儿的叫唤了两声儿。

她可真是个大聪明,就知道孙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要是发现了肯定会怀疑到她头上。她直接翻窗回来还不让人发现,就是怕有现在这一出。”

不过,这孙家发现的是不是也太快了,这人难道没事儿的时候,还喜欢看看这些犯罪证据?这得是有多变态的嗜好啊!

小伙计觉着自己的观察非常的到位,脸上堆着笑点头哈腰的答应:“小的这就去给公子端上来。”

那说去是真的快,姜溪辞还没洗完脸呢,门又被敲响了。

姜溪辞边擦脸边打开房门,示意小伙计放到屋里的桌子上就行。今天这门要是不让小伙计进来看一下,就不会消停。

小伙计脸上带着笑,端着托盘进了屋子,那小眼睛四处寻摸,企图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也好下去领赏。

可惜了,姜溪慈昨天出门的时候,屋子里的东西就没动。昨天回来将出去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一点儿的破绽都没有。

姜溪辞扔给小伙计一角碎银子打赏,小伙计才喜笑颜开的退了出去。

她仔细的闻了闻端上来的饭菜,很好没有加料可以放心的吃。也对,她表现出来的就是个弱生,也没必要对她太过防范。

小伙计将银子揣到怀里,下了楼朝看向他的一个中年男人摇摇头。中年男人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转身就出了客栈大门,就说这小子不会有问题,老爷还不相信。

要说这事儿还是挺巧的,谁会没事儿翻那些东西看。这不是,正好今天收到了一封信打算放到一处去,才发现自己藏起来的那些账册跟信件都不见了。

孙老爷一下就着急的不行,这些东西可比他的命还重要。要是这些东西被对家或者是官家拿去了,那等待孙家的将是灭顶之灾,要不是为了给儿孙留一条后路,这些东西他是万万不敢留着的。

姜溪辞要是看见了,孙老爷当时在房里打开了七八个暗格,估计都得赞叹一声有才。

孙老爷这人穷怕了,掌家后就喜欢将他认为重要,跟珍贵的东西自己藏起来,这房可不光光只姜溪辞看见的三个暗格。

可放着的宝物都没丢,只单单丢失了那些账册跟信件,他就更心慌了。对于目前家里最大的敌人,还是唯一一个陷害失败的敌人,他肯定要最先怀疑的,这不就有了今天的一出试探。

很有些广撒网重点捕捞的架势,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去怀疑谁。

仇人很多,可大多数都被灭了口,至于会不会有人藏起来找他报复。他也说不准,要不然他们家里也不能把守的这么严密。

刚在客栈里的中年男人,连跑带颠的跑进了孙家老爷的房。

孙老爷一脸焦急的等在那里:“如何?”他倒是希望找对了人,这样也好有目标将那些东西弄回来。

“老、老爷,不是那位,那位前个儿到了后,就一直在屋子里没有出来过。找人过去看过了,那人还睡着呢,也是刚刚起来,我打听过了,那个小子真的是晕船,可能是身体不舒服睡的多了些。”

这要是之前的孙老爷宁可错杀也不会放过,可如今正是焦头烂额的时候,还真没有时间想这些:“那一家子如何了?”

“下面一直盯着呢,没看出什么不对劲儿来。”

“今天晚上就动手。”

“是老爷”老爷说的那一家子搁以前哪至于等这么久,要不是这次事情办的糟糕怕被人盯上,何至于还要人小心的盯着。

孙老爷这会儿心乱如麻,一个个在心底思量这事儿会是谁干的,挥挥手让回话的人下去,他需要好好想一想,之前的事情有没有漏网之鱼。

知府大人跟每天一样,吃过早饭就去了房,他还要看会儿才会去衙门办公。等看见桌上突然出现的东西他还是很惊惧的,家里的保卫不说多严,可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让人闯进来。

他家里门外守着的人:“今天有谁进过我的房?”

守卫摇摇头:“昨夜大人回去后,这里就在没人来过。”

知府大人摆摆手让人退下,关上了房的门,打开桌上的账册跟信。等看见里面的东西,他并没有马上行动,反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过了很久,他招来手下低语几句,就耐心的在房里等着,直到派出去的人回来回话。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