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堂兄(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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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尝尝我们哈葛兹部落的酒。”哈葛兹就是他小叔叔巴图的部落,敬酒的是个女人,是他的堂妹雅若,雅若在中原话里是月亮的意思。
本来是皎洁的名字,可偏偏雅若生的和男人一样黑,看着那张脸,大王不禁想起了那只洁白的小羊羔。
“大王,你不喝吗?”雅若剑眉一挑,有些不满的撅起嘴,在她的部落里,多得是男人讨好她,要不是因为他是大王,她才不会抹下面子。
大王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堂兄。”
雅若无所谓的点头,以为他这是要跟她攀亲戚,毕竟厉族人都知道父王最疼的孩子就是她,娶了她就相当于得到了哈葛兹部落的助力,不免有些得意起来。
“我认识一个中原的大夫,他说血缘相近的男女结为夫妻,生下来的孩子不是傻子就是残废。”
“你!”雅若气的站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这位堂兄的母亲是中原人,便以为他也学了一些中原人的装腔作势来取笑她。
一个女奴生的孩子,要不是父王逼她,她都不屑于跟他说话,更别提跟他生孩子。
雅若摔了碗,气汹汹的离去。
可在场的男人包括她的父王,都沉浸在声色犬马中,根本没注意到她。
大王扯开嘴角,别看他现在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可能从女奴之子一路走到这,能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只是没功夫陪小姑娘玩,要是她听得进去自然不会再来纠缠他,不然要是他哪天不乐意奉陪了,就是不好向小叔叔交代。
他捧起一坛烈酒,斜斜地靠在椅子上,一边往嘴里灌一边欣赏着下面这些人的丑态。
女人的惊叫声隐于浓烈的酒香,温度逐渐升高,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麝气味,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幕,在他的眼中与牲畜无异。
“大王”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躺在他的脚边,用出最娇媚的声音说着蹩脚的厉族语。
她见男人没有反应,柔若无骨的身体就像是蛇一样,从脚边缓缓往他的身上爬,要是能傍上这个男人,就等于离开了这个地狱,哪怕无法离开也没关系,就冲这张脸,这具雄浑的身体。
要是能伺候他一晚,女人光是想想,都觉销魂。
“大王”
大王面不改色,继续喝酒,似乎攀上来的是一团空气。
小时候,他亲眼目睹,那些人对他母亲用粗,从此之后,他似乎都丧失了那种能力,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就会想到母亲临死前那怨毒的眼神。
他又灌了一口酒,眼中布满了寒芒。
不应该呀。
女人额头渗出冷汗,明明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若是换作那些人,早就把她生吞了,怎么这个男人却
女人十分的不甘心,探出手伸向某处,结果还没碰到就被人大力摔了下来,疼的她眼泪直流。
不知怎么的,见女人流泪,大王突然想起了那和亲的小公主,哭起来就像是受惊的小兽,怜惜之余又忍不住想欺负。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一想起她来,心口和下腹就如同火烧,可他的酒量很好,那问题究竟是出在了哪?
大王越想越烦躁,大步离开了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