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请坐。”

林初瓷在主位上坐下来后,其他人才相继落座。

“期货市场怎么样了?”

林初瓷从蔡余手中接过件的时候问道。

“林总,我们l旗下的清丰金属控股集团,在国际市场上遭遇逼空。”

蔡余让她看投影,上面有清晰的分析,“原本清丰集团在国际金融市场上以镍矿价格两万美刀做了空头套期。而清丰本身镍矿生产制造费仅八千美刀,如果做空,到期时以两万的价格结算,这没任何问题。

“但现在清丰在做空期间出现一个很大的漏洞。国际投资方抓住这个漏洞,逼着国际市场镍矿价格抬高,从原来的两万一吨,一路飙升到10万一吨,一旦清丰集团无法在限期内完成交割,我们将面临巨额损失。”

林初瓷听了分析之后问道,“清丰做空了20万吨期货,手里持有部分存仅有8万吨,原定从j国进口的镍能及时运到吗?”

“没办法运到,j国突发战争,导致镍矿禁运,这才是外资恶意阻扰的真正原因。”

林初瓷认真分析了清丰的20万吨的套期空单,如果到了交割的日子,镍价居高不下,依旧保持10万美刀每吨,那么清丰现货交割将会损失至少160亿美刀。

如果到期,清丰集团选择主动平仓,他们将会面临再次被“逼空”的威胁。

除此之外,延期交割,国际金融市场将会追加大笔的保证金,需要大量现金流,如果无力追加,就会被要求强制平仓,结果还是清丰集团承担巨额亏损。

如果这次的危机无法度过,他们的l集团将会面临被动摇根本的风险。

“距离最后交割日还有多久?”林初瓷皱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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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三天。”

这才是蔡余感到生无可恋的地步,三天时间,清丰集团用什么办法才能筹集到20万吨现货?

“这是有人恶意对付l。那几家空投外资公司资料有吗?”

“有!都在这里。”

蔡余把件资料交给她,林初瓷一一翻看,当她看见其中有个名为a的空投公司,源属于a国。

“a国……我记得a国盛产镍矿,同锋集团也是镍生产集团,这个a……难道是冲着我们来的?”

林初瓷一时半会猜不到a集团是不是和同锋集团联手要对付l集团,她当机立断道,“如果j国的现货无法运输,那么,让清丰做空的金属镍品种,用国产镍代替,并且,抓紧时间从各种渠道调集镍矿,以保证有足够的交易存。实在不行,联系a国的同锋集团。”

“好,我马上通知下去。”

有了林初瓷的主意,蔡余没那么慌乱了,他迅速做出指示,全力调动各个渠道。

a国。

易锋城私下接见了a国的几个财阀集团掌权人,其中就有a集团。

“易部长,我们a集团牵头对华国l集团发起期货逼空,还有最后三天就到交割日了,根据我们打探的消息,他们现在手里只有不足10万吨的现货。他们从j国进口的镍无法运输。一旦交割日拿不出20万吨现货,就等着巨额亏损吧!”

“哼……”

易锋城冷笑一声,“我们a国也是镍矿出口国。她凑不齐现货,最后走投无路,必然要来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