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说天为什么那么蓝,水为什么那么清,每次跟爷你传信,你媳妇我的心情为什么那么好?”

收到他媳妇这信笺,楚天皓嘴边的笑意就怎么也掩不住。

“爷知道那是为什么,因为媳妇想爷了,念爷了,想到爷昨晚上抱着媳妇你睡觉,哄着媳妇你,亲着媳妇你的小嘴,所以媳妇你心里高兴,媳妇,你是不是特别爱爷?”

这边收到她家爷这不害臊的话,云惜浅那眉眼间就满是一片嗔怪。

真是的,大白天的就说这些没羞没躁的话,真是怪羞人的。

不过她挺喜欢被她家爷调戏的。

“爷,你媳妇爱你,爱你爱得不得了,现在也想你想得不得了,媳妇我涂了唇膏,在纸上亲了一下,趁着香味没过爷你赶紧也亲一个,这就算我们亲亲了,快点呀,媳妇我都急死了。”

楚天皓看到花笺角落下,那个他熟悉无比的唇形唇印,耳根子就有些发热了。

他媳妇真是太热情了,晚上随便她胡来,随便她逮着他哪就往哪儿亲就算了,这大白天的她也要跟他索吻,而且还用这种方式,也亏得她想得出来。

不过他这小媳妇素来很多花招,他也见怪不怪了,也罢,就成全她这小心思好了。

楚天皓把花笺拿过来,就着这个唇印亲了一下,然后似是闻到了他媳妇的气息一般,又对着唇印亲了两下,这才提笔回复他这磨人的小媳妇。

“媳妇,爷亲了,不过媳妇,以后不要这样了,大白天的叫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但媳妇你要是喜欢,爷也不拦着你。媳妇,怎么办,爷现在好想你,想把你抱在爷怀里好好疼你。”

楚天皓把这句话传过去后,就叹了口气,他觉得他跟他媳妇的婚期真是太长了,他现在就恨不得立刻上|门去把他媳妇娶回来,然后再好好跟他媳妇红袖添香耳畔厮磨。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他才能如愿以偿呢。

楚天皓想到这里,就又叹了口气,拿起他媳妇的唇印,又亲了两下,这才把这带有他媳妇唇印的花笺折叠好,如珍似宝地收进自己怀里。

云惜浅这边收到回信,一颗心满满的都快要柔化了。

真的,为什么要把她跟她家爷的婚期定得那么长,她现在真是恨嫁极了,恨嫁得不得了,恨不得此时此刻就扑进她家爷怀里,好好地跟她家爷诉说一番情意。

“小姐,大小姐过来了。”

就在云惜浅看着她家爷信笺多愁善感伤春悲秋的时候,白荷进来禀告道。

“大姐过来了?”

云惜浅微微挑眉。

“嗯,大小姐样子很着急,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白荷说道。

云光炔那边的事情发生得很急,现在玲珑阁都还没有收到消息。

云惜浅闻言,点头示意知道后,回了她家爷一封信笺,这才带着白荷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了云络沫那张着急的脸,云惜浅微微挑眉,问道:“大姐,怎么了?”

“二妹,大姐想求你帮一个忙,现在只有二妹你跟郡主最熟,只有你最有可能救得了临哥儿了。”

云络沫见她出来,立马就迎上来握着她的手说道。

“大姐别急,先坐下说话。”

云惜浅先是微微敛眉,旋即就松开了,示意她入座。

云络沫也知道急不得,深吸了口气,点点头坐下。

云惜浅示意白荷上茶,这才问道:“大姐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给我说说吧,要是我能帮得上忙,那我定然会尽力帮大姐你。”

云络沫闻言,就再也顾不得别的了,立马就把从云光临那听来的事情经过倒豆子般说了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早膳期间,云光临跟一个同窗不知道因为何事就发生了口角之争,然后那同窗便出言讽刺云光临,云光临就反击回去,本来只是俩个人的事,但是后来就越吵越烈。

那同窗就叫了自己几个好友兄弟,要给云光临一点颜色瞧瞧,云光临又用得着怕他么,他自己的兄弟那么多,所以就直接让人去找来了云光炔,云光炘还有云光诚以及云光盼,直接跟对方叫板打擂。

云光炔作为长兄,来了之后自然是要阻止这一场不必要的纷争,但是因为对方嘴皮子实在太利落,把云光临连讽带刺地骂了个狗血喷头,云光临一时忍不住就出手了,直接拿板凳就咂过去。

然后双方就直接在院饭堂里动起了手,期间自然是打得十分剧烈的,云光炔这个想要劝阻的最后没劝阻成,倒遭了池鱼之殃,被对方踹了一脚撞到云光临身上,已经打红了眼的云光临根本敌我不分,直接就把云光炔这个大哥推倒。

云光炔哪里去防备他,他正想去收拾那个踢他的小子呢,可是却被云光临从背后再踹了一脚,直接踹到了瓷碗碎片上,直接把脸划出了一个大口,云光炔当场便是惨叫出声,那满面鲜血淋漓的样子把大伙都吓傻了。

事情后面就不用说了,院院长都被惊动来了,除了立刻让大夫给云光炔包扎医治之外,便是送信去叫家长。

但除了云光炔受了重伤之外,其他虽然也是鼻青脸肿,但伤势却都不重。

“二妹,这件事说起来都是临哥儿的错,现在我娘已经带他过去给大伯跟大伯娘请罪了,二妹,我……”

“所以大姐此番过来,是想让我去跟郡主讨要舒痕膏?”

云惜浅打断了她的话,挑着眉说道。

“二妹,大姐知道这样很为难你,但是现在除了二妹你,大姐真的不知道该去找谁,你帮大姐,帮二房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大伯娘那边现在肯定大发雷霆,炔哥儿就是她的命根子,要是炔哥儿脸上的伤真留下伤疤,那大伯娘一定不会放过二房,不会放过临哥儿的,而且大伯也会恨二房,到时候大房只怕就要跟二房彻底决裂了。”

云络沫红着眼睛说道,眼泪都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