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情况就暂时不管了,世子院这边云惜浅正在她的独立小药房里边忙,她家爷昨天进宫请安去了,天圣帝跟太后的养荣丸都用得差不多了,她得给他们再多两个月份例的送进去。

而且她也一直没能进宫去请安,天圣帝那边可以算了,她家爷已经去了,但是太后那边就算她家爷去了也不行,她也得去。

不过没办法呀,她家爷进宫去的前天晚上老折腾她,那活计可耗费体力着呢,尤其是要奉陪她家爷这样壮如青牛的,当真是难为她一个弱女子了。

于是乎每次她家爷自己起床去请安,她都没能及时起来,就只能由着她家爷代她请安了。

但这回不行了,太后已经说养荣丸吃完了让她再做点送进去,这意思就是想让她进宫了。

做好了灵泉水调制的养荣丸,云惜浅就把它们都装进盒子里,交给白荷收起来后就过来厨房了。

这大寒天的外面真没有人卖东西,府上有的绝大部分都是之前储备下来的,云惜浅就炖了一个大骨萝卜汤,还有一个鱼头豆腐汤,都是用灵泉水烹饪的,除了这两个汤外,她又弄了灵泉水出来跟普通水混在一起,让史妈妈用来蒸奶馍馍用。

所以今晚的饭菜很简单,主食是奶馍馍,副食是她做的两个汤,还有一盘红烧牛肉跟一盘红烧五花肉,以及云惜浅要的一盘木耳拌圆葱。

不过简单是简单点,但她跟她家爷却吃得很满足,云惜浅自己是吃得不多的,她就吃了四个奶馍馍,好几筷子她家爷夹给她吃她才吃的五花肉,其余就是红烧牛肉跟木耳拌圆葱多吃了点,最后还干掉了一碗鱼头汤,跟小碗去腥的大骨萝卜汤。

其实这也不算少了吧。

不过没事,反正她现在运动量也不小,多吃点才能长得更好。

因为寒冬了,所以户外跑步之类的不现实,于是她就在皓月阁里另外闲职了一个房间,专门用来运动的,跳绳啊练瑜伽啊还有踢毽子之类的,这些活动她可没有因为冬天来了就停下,每每都要运动到出汗才行。

有时候毽子她家爷还会陪她踢,但更多时候是她家爷自己打拳,好家伙,她家爷的拳那可是真威武呀,虎虎生风的,配上他练武时候的专注与凌厉,那模样简直不要太帅,更是把她迷得不要不要的。

云惜浅自己吃饱了,就看着她家爷吃,她家爷人帅就是不一样,他干什么她看了都觉得特帅,哪怕是他吃东西的时候速度不慢,可她依然能从上面看到一份属于她家爷的优雅来,叫她光是看着他,她都会因为这个男人是她的而觉得特骄傲。

“媳妇儿,张嘴。”楚天皓抬眼就看到他媳妇儿在看他,随手就夹了口木耳过来给她。

云惜浅见是木耳,就张口吃了,要是肉的话她可就不要了。

“媳妇儿,再喝点汤。”楚天皓又喂了口鱼汤过来,云惜浅摇头道:“爷,你自己吃吧,我吃过了。”

“没事,再喝点,要是嫌腥待会爷喂你吃木耳解腥。”楚天皓道。

闻言,云惜浅就喝了,喝完又自己舀了点萝卜汤喝,这才叫她家爷自己吃。

见她实在吃不下了,楚天皓就笑着凑过来,云惜浅嗔了他一眼,然后就过来在他嘴上亲了一个,彼此嘴巴都是油腻腻的,她都嫌弃,偏偏他就喜欢闹。

被他媳妇儿亲了一下,楚天皓这才安分地继续吃饭,他胃口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蒸屉里的奶馍馍一个接着一个,一个大概能有云惜浅拳头那么大,他一共干掉了九个,大部分的牛肉跟大部分的五花肉也全部进他肚子,还有那一锅鱼头汤,云惜浅就吃了一碗,其余的连鱼带汤都进了他的肚子。

至于萝卜汤跟木耳拌圆葱他不爱吃,她家爷这是典型的肉食主义,还是云惜浅硬是叫他吃点中和他才肯勉为其难吃点的。

尤其是萝卜汤,这必须喝。

晚饭过后,他们俩就过来房了,云惜浅开始每晚上必须练一次的字。

这些日子她家爷已经给她写了一本字帖出来了,她现在是每天都练,早饭过后过来练小半个时辰,午饭过后也过来练小半个时辰,晚上也是。

这么些日子下来,现在她写她家爷的字可已经具备字形了,至于她家爷的字骨那她就学不来了。

字如其人这句话真不是普通说说的,她家爷就是铁骨铮铮张扬霸道的汉子,所以他写出来的字也特别具备那种味道,她就不行了,她写出来的字就是婉约派了。

不过因为她家爷的字好看,所以哪怕学不到她家爷风骨,但咱学字形也行呀。

云惜浅看着自己写完的一张字帖,心里特别满意,就拿着蹭蹭蹭跑过来给她家爷共赏了。

楚天皓看了一遍,然后给予了他小媳妇儿十分的肯定,夸她练得越来越好了,然后又中肯地说,就是写得太柔情似水了点。

这有什么关系,字好看就行,云惜浅没当回事地道,而且她就是一个柔情似水的人儿,写得自然就是柔情似水的字儿。

楚天皓哭笑不得,然后在她脸颊上香了一个,就打发她再去练会,他自己便也在那写字。

云惜浅又回来练了两盏茶后,就不练了,拿了本医就靠在榻上看,然后才刚看没几页她家爷就过来磨她了。

她家爷一有空她就会没空,云惜浅早习惯了这点,于是把做好记号留着下次看,就随她家爷回房洗漱准备睡觉了。

俩人上床后,一番亲密缠绵肯定是免不了的,亲完了,云惜浅就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媳妇儿,爷今晚就不弄你了啊,好好睡,明早你还要跟爷进宫去给皇祖母请安。”楚天皓亲亲她嘴角,安抚地说道。

云惜浅平息下来后点点头,抱着她家爷腰身蹭了蹭,然后就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俩人洗漱完还没用早膳,就进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