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一脸关切的样子,甚至有点愧疚的表情。

当时我是背对她的,装的太像了,低头看着自己那什么,摇头哭着。

她冲过来,直接朝我那头一看。

顿时,表情凝固在她的脸上,瞪大的眼珠子,然后怒火冲天,操起旁边那把贼人留下的短柄锄头,就要朝我挖来。

这玩意儿是见识过厉害的,是那种短柄的鹤嘴锄,钢材特好,轻巧又好使。

这要是挖在我身上,我不重伤才怪。

我赶紧跳起脚就往外逃了,甩着我的小伙伴。

她在后面追着,骂着,挥舞着锄头,实在是要杀人的架势。

好在我跑得快,在整个孙家老宅子里,东奔西逃,她也没能抓住我,没能伤着我。

其实,我完全能躲开她,并全夺掉鹤嘴锄的。

但我并没有,因为这还是挺有趣的感觉,嘿嘿。

我赤果着,奔跑在秋风之中,她在后面追,这画面实在是太美,无法直视。

最终,她累得气喘吁吁的,腰都要塌了似的。

一手提着锄头,一手叉着她诱人水~蛇小腰,上气不接下气了,却还在那里骂了我好久。

我就望着她,抽着烟,嘿嘿傻乐。

她也被气的七窍生烟的样子,骂着也没意思了,说你个臭小子,什么素质啊你?我给你讲,伤好了,明天你自己走路出去求援吧,我可不想走路,反正我在这里过得挺好,也不想回城里去,你自己看着办。

我有点郁闷,点点头,说是啊小姨,在这里过得挺好,那是因为我是个好男人。

“呸!没见过你这么自恋的臭小子。”

她娇斥着,又不好意思正面看我,因为我果着。

然后,她转身回她原来睡的房间休息去了。这些天,她一直睡那里。

我看着她迷人的背影,不禁心里热腾腾的,说:“小姨,其实我还是要谢谢你了。虽然你以前不待见我,但这一次的确还是帮了我治伤,同时还给我打造了这么一支神兵利器,我想它的威力一定会很大的,真心感谢了啊!”

她一脸羞臊得不行,头也不回的骂道:“臭小子,少在那里说了。你就是个坏种啊!还神兵利器呢,你就去那个sa货女人那里试威力吧,真恶心死我了!屁大点的人,居然那么龌龊!呸!”

话音落时,她已在她的房门边了。

我又道:“哎,小姨,别这么说了,我是大人了。我和她之间也是你情我愿的,不夹杂别的因素。哦,那天你白看了,怎么也要给个版权费吧?”

“版你妈卖批的权!滚!”她真的爆粗啊,在门口瞪着我,恨不得杀了我似的。

说完,砰的一声关了门,我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我又叫道:“哎,小姨,明天我不可能光着身子走三十多公里出去吧?”

她在门里叫道:“总不能我把裙子借给你穿吧?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不管了,睡觉了!”

我很郁闷,但想了想,哦,后院的杂物间里还有老棕毛做的蓑衣,拆下来还是能遮羞的。

于是,也只好这么办了。

我连夜给自己做了一件蓑衣围裙那种,围在腰上,跟个野人似的。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孙兰照例做好的早餐。

她看到我围着蓑衣裙,不禁都悄笑了。

吃过早饭后,她居然给我拿了四只小麦面粉烙的香滋滋的饼,一只烤野兔,还有一个空瓶子,说你就拿着这些上路吧,路上山泉多,渴了就拿瓶子装水喝吧,你身体素质好,三十多公里,也就一天多的事吧?

我拿着东西,点点头,“天黑的时候,恐怕我就能回城了。小姨好贤惠啊,懂得心疼人。不错,进步很大。”

“你想死啊你?”她操起放在手边的鹤嘴锄,瞪着我。

这娘们儿,越来越有暴力倾向了。

我假装吓的一颤,撒腿就跑出十米外了,回头道:“小姨,我走了,你多保重吧!等我回城了,过年再来接你。”

“呸!你个臭小子,找到救援了,赶紧就开车来接我回去!我在果州还有事情要做的。”

“什么?我走了,你也不想在这里呆了?”

“张浩!你别邪了想,我是你小姨!”

我暗道,反正又不是亲生的,你还真当自己是长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