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国公看着李同光睁眼说瞎话,还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当真是佩服的很,可如今他们又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他只能帮他。

初国公:“老夫昨日确实也找李太医拿药,碰到了摄政王和王妃,不过王妃虽和逆贼任辛相似,但确实大有不同。逆贼任辛杀伐果决,而王妃却温婉动人,叫人……”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同光给堵了:“初国公,你只说事实就行,王妃如何不需要你评价。”

初国公汗颜,我说这么多还不是为了帮你遮盖自己干的蠢事,不识好人心。可惜,他表面还是得唯唯诺诺,不能踩了这杀神的尾巴。

初国公:“是,老臣失言,王妃确实不是逆贼任辛。”

李同光:“陈学士可还有话说?”

陈学士讪笑:“摄政王,莫要狡辩。朱公公说了,还听到你叫她师傅,众人皆知,摄政王的师傅只有一位,那就是任辛。”

“哦……本王竟不知,自己和王妃的闺房爱称也能被你们拿来诟病诬陷。”李同光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

听完他说闺房爱称,有些大臣想起昨日宫里传出来的一些话,忍不住捂嘴笑,没想到摄政王还好这一口。

陈学士怒斥:“你……李同光,你真是厚颜无耻。”

李同光玩味地看着他:“哦~陈学士这是证据不足又恼羞成怒了?”

陈学士:“哼,既如此颠倒黑白,再多证据也无用。”

李同光:“也就是说,陈学士承认自己没有证据了?没有证据就是胡乱攀咬。攀咬摄政王何等罪责你可清楚?”

“还有,我上次就已说过,任辛之事我已给你们,给大安一个交代了,此事已揭过,陈学士又旧事重提,目的不单纯啊。”

邓恢:“说,是谁指使的你?”

陈学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先帝啊,你走了大安都不像大安了,老臣这就来陪你。”

说完,他就一头撞在了柱子上,额头撞出了一个大窟窿,血溅当场,其他大臣都吓傻了。

李同光鄙夷地看着他的尸体,掸了掸自己的衣袖,说道:“陈学士既已畏罪自杀,攀咬摄政王一事也不追责家人了,他的尸体也不必收殓,直接扔乱葬岗吧。”

大臣们又一惊,堂堂三品大学士收尸都不让?还有,是不是得叫个太医看一下再说,万一没死呢?直接就乱葬岗了?

摄政王虽然最近脾气好了点,但还是这么可怕,以后可千万不能惹到他。

众人心里都打起了鼓,那些帮陈学士说话的更是差点吓尿了。

还好李同光没追究他们的责任。

李同光:“邓宰辅,这个小太监收押审问,看看有没有背后指使之人。”

邓恢:“臣领命。”

“众臣,战后重建、登基大典的事都筹备的如何了?不要一天到晚盯着本王家中的一些私事,再有人拿王妃做章,陈学士就是你们的下场。”李同光赤裸裸地威胁着他们这些披着官服却不好好干事的人。

李同光:“下一次本王再来朝堂,你们都要和本王汇报自己为大安的未来做了哪些规划,又出了哪些力,尤其是战后重建,百姓生产生活上。”

“做的好的,论功行赏,没有行动的一律革职,所有家财全部充公。”

李同光说完,一个个大臣都苦大仇深了起来,又开始议论纷纷。

李同光起身盯着这些人厉问:“众臣这是有意见?”

大臣都被李同光的气势吓了一跳,俯身跪地:“臣等无异议。”

李同光:“退朝。”

说完,他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这一屋子苦大仇深又面面相觑的人。

然后,他们又纷纷跑出了大殿赶紧回去行动起来,摄政王说一不二,他们的脑袋、钱袋可都得捂紧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