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杨莹,看来他的心结在杨莹,任辛突然恍然大悟,转过身看着他,问:“鹫儿是看到我今天和礼王同乘一辆马车了?”

李同光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你们不是同乘马车,你还抱着他,还对他笑,还给他吃米粿。师傅对我都不曾这么温柔过,他一个梧国礼王凭什么?”

“师傅,就算按先来后到也该是我更得你宠爱。”说完他换了一种更失落的语气:“只是我知道我的血脉不纯,确实不如他。”

任辛舒了一口气,终于找到症结了。

“所以鹫儿就以为师傅答应了要和你好好相处,然后也同样答应了礼王。”

“原来在鹫儿眼中师傅竟是如此水性扬花之人?”

李同光眼中有些慌乱:“不是,师傅不是水性扬花,师傅有选择更好的权利,是我不如他。”

“若她是名女子呢?”

“是女子也……什么女子?”

然后李同光瞪大了眼睛,您是说:“礼王是女扮男装?”

任辛点头:“怎么样师傅教导的好吧,连鹫儿都深信不疑。”

李同光仿佛晴天霹雳,礼王竟是个女子,那他是在吃一个女人的醋,昨晚还那样对师傅?

他看着师傅殷红的唇角破了一道口子,伤口已经结了血痂,与她粉嘟嘟的嘴唇格格不入,他自责极了,马上板正跪好:“师傅……鹫儿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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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鹫儿,看来你也并不是很相信师傅啊。”任辛叹息,原来他突然以死相逼竟然是吃了杨莹的飞醋。

李同光听任辛这样说,害怕极了,上次师傅就说过他如果敢用强的,她就再也不见他,他昨晚好像情绪又不小心失控了,还弄伤了师傅。

然后他又看到自己跪着身下的一摊血迹,挪了挪,那是他的血,他还把师傅的床都弄脏了,该怎么办。

他拉上任辛的手:“师傅,对不起,我再不会了,再不会让自己失控了,求你,求你不要消失。”

“那我要是消失,你又要放弃自己性命吗?”任辛这已经语气凌厉了几分,她不喜欢他这么懦弱的表现。

李同光没回答,他的答案是:会,但明显师傅不喜欢这个答案。

任辛就知道这个徒弟还是没有安全感,即使他知道杨莹是女的,但仍然还是担心她会有其他选择。

而她若真选了别人,他真敢死她面前。

“鹫儿,师傅心里有你,我不知道这个感觉是不是爱,但是我保证不会轻易离开。”

“不会轻易离开,也就是说有了合理的理由还是会离开。”李同光低头呢喃。

“那你想怎么样?”任辛的语气有疑问,有探究,也有她自己无法形容的情绪。

李同光抬头:“师傅,我想要你,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

若往常李同光这样说她肯定会甩她一巴掌,要她,让她属于他?她又不是东西,她也不是什么附属品。

但此刻的任辛却感受到了自己心里的渴望,她想答应他。

“好。不过我说过,这事得我说了算。”

任辛将他推倒,翻身骑在了他紧实的腹部,然后亲吻上了他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