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里是茫茫大海,根本不会有敌来袭。

杜荷顺着捆绑小船的绳索上了甲板,见四周无人,轻手轻脚的闪身进了船舱,船舱里只有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过道上没有人,只是左右听到的都是“呼啦呼啦”的鼾声。

杜荷先悄悄的来到了自己的房间,竟然意外的也从里面听到了打呼噜的声音,心中隐隐明白对方的伎俩了,定然是他们先乔装成杂工,苦力工,一到了这茫茫海上,立刻鸠占鹊巢,来了一个反客为主。

船舱里的房间是没有锁的,杜荷轻易就摸黑进了去,黑暗中依稀见的一个人影在床上沉睡,轻微的呼噜声响给他指明了正确的方向,伸手捂住他嘴巴的同时,唐刀划过他的颈脖,割开了他的喉咙。

随即光明正大的找到了火折子,点了桌上的油灯。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瘦小精壮的汉子,已经眼睛瞪得滚圆,似乎想看一看是谁杀了他一样,喉管已经裂开,鲜血汩汩流下。

杜荷在海中已经听到了船上的虚实,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这伙人的暴行,但只凭想象就知他们有多可恨。所以他此刻下手又重又狠,完不留余地,杀的是心安理得。

他在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自己的包裹,包裹已经乱成一团,有着明显被翻找过的痕迹,里面的银钱一个不剩,只剩下衣服与那玄铁腰牌。银钱想是被收刮了过去,至于为何留下玄铁腰牌,想必是因为对方不识货,不知这一块腰牌比同等重量的黄金都要贵上十倍,将它当作普通的铁块了。

他注意到在柜子里多了一个包裹,好奇的拎在手中,入手沉重,而且有着哗啦啦的声响,不由得一笑,听出来了,那是银子相互摩擦时,发出的声音正是那银子相互磕碰的声响。

翻了翻,除了自己原来的,似乎还有的多!

赚了,杜荷一笑,尽收囊中,随即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吹熄了油灯,阴寒着脸逐一进入贼人的房间,让睡死过去的他们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一个一个直到船舱里的二十余间客间都让他逛了一个遍。

船舱里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呼噜声,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血腥味。

来到船舱深处的楼梯处,可上可下,杜荷略一犹豫,听到了上面有巡逻的脚步声,选择了往下走去。

这任何人都有优越感,谁也不例外。只要是老大,就不可能不坐主位,就如俘虏不可能不被关在最下一层一样,只有确保人质的安,他才能真正的放开手来大杀特杀。否则的话,将会与李逸风一样,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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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生死搏杀

第十五章生死搏杀

杜荷乘坐的商船分为四层,最下一层是人力机动,风小逆流时,则需要人力划桨,第三层属于仓,中间一层算是客房,商人嘛,精得很,虽说载客只是蝇头小利,但是对于商人来讲。哪怕他再富有,这一钱也是钱,能赚就赚。至于最上一层,自然就是主人房了。

过道楼梯口都装有固定油灯,火不大,足以照明路线。

杜荷来到了三楼仓,留心观察下,发现这仓里里灯光昏暗,四周堆满了货物,在中间被移开货物的空旷处有二十余人在睡觉。

杜荷心中暗笑,杜某可保证们今晚将好梦难圆,就跟上面的仁兄一样,有的只是一个残忍现实的噩梦。如此想着,却有些为难,这些人集体睡在一起,想要一个个的将他们杀了,并且不惊动他人并不容易。

他在想主意,却意外听见在这仓深处传来了嬉笑声,往深处望去,却见最深处还有包间,那里灯火通明,嬉戏声就此从那里传出来的。

在这三楼仓没有发现俘虏的影子,应该就是关在那里,那些嬉戏的人就是看守者。

杜荷在心底计划着,更不敢动,要是惊醒了在睡觉的二十几个人,他还有信心能够在短时间内将他们杀了,让他们无法利用俘虏来威胁自己,可现在一但惊动在外面睡觉的人,里面那些醒着的人即便再如何粗心大意,也不可能察觉不出外面的动静。俘虏让他们看守着,自己的速度再快也无法赶在他们威胁俘虏之前,将他们杀了。

“必须先处理了里面的人,才能对外面的贼人下手。”杜荷在心底盘算者,将心一横,将刀收回了刀鞘,光明正大的走了过去。他脚步轻快,落地无声,从过道上一晃即过,没有惊动任何的人。

当他来到屋外,向里望去的时候更觉得好笑,原来十个值夜的贼兵竟围在一起赌钱,兴高采烈,低声呼喝着。

在这房间里还有一个房间,里面昏昏暗暗的,隐隐约约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还有若有若无的哭泣声,已经可以肯定,所有的俘虏就在这里面。

只要解决了这十个小贼,就能确保俘虏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