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长安有道高僧,几乎被一网打尽,在名气上能够胜他的以找不出几人。

现在的他固然是臭名远扬,但却是唯一一个无罪释放的人。只要利用这点,大做章,未必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毕竟在法律上他只是一个受害者。

他现在的情况就如一个无辜的人,到一个大盗家里作客,大盗用抢来的金钱热情的款待他一样。他确实享受了这些肮脏钱,但本人与这些肮脏钱无关。只要跨过这道坎,他相信自己能够凭借着一张嘴,重振声威。

但如今他却悲剧的得了花柳病,此事传开,纵然他有苏秦、张仪的口才,也不能将死的说成活的呀。

眼看自己即将身败名裂,辩机心中突的横生杀机,将眼前的人杀了,那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他那死灰般的脸,突然转为苍白,连他自己也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不敢再想下去。

方亦清并不信佛,他穷得自己都险些养不起,也没有余钱去接济神佛,心底鄙夷辩机这个道貌岸然的n和尚,却也没有什么怨念,生搬硬套的从医上抄下花柳病的医治药方。

辩机将身上的钱数给了方亦清,让他好好的提自己保守秘密。

方亦清掂量着手上的碎银子,见钱眼开一口答应下来。跑这一趟,可比他几个月的收入还多。

方亦清兴匆匆的走着,在大堂遇到了李凡,乐呵呵得道:“李兄弟,遇到一个有钱的主,赚了一笔,晚上来我家喝酒,让嫂子给做几个下酒菜。”

李凡眼中一亮,一口应了下来。

傍晚。

方亦清、李凡聚在一处,一杯,我一杯的大吃大喝着,方亦清的妻子甄氏在一旁伺候,不住的给李凡夹菜,让他以后遇到这事,多多关照一下自家丈夫。

李凡看着一桌的好菜好奇的问了一句:“方哥,那个农民样的穷家伙,真的是只肥羊?”

方亦清酒喝多了,随口道:“哪里是穷家伙,那是一个大人物。”

李凡是个跑堂的,最喜欢收集小道消息,这一听按捺不住,拉着他追问缘由。

方亦清道:“这个不好说,我答应人家了……”

李凡脸露不悦。

甄氏见了生怕得罪了李凡,以后就没人拉生意了,忙踹了丈夫一脚道:“李兄弟又不是外人,隐瞒什么?”

方亦清起先有些犹豫,但听老婆怎么说了,也低笑着将辩机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凡、甄氏认真的听着。

于是乎,第二日,辩机得花柳病的消息以神速传扬开来。

辩机如老鼠一般躲着,欲哭无泪的悲愤大叫:“我是处男……我冤枉,我无辜……”

第十一章写不来,直说嘛

第十一章写不来,直说嘛

约束佛教的条款因为得到了李世民这位皇帝的重视,在第一时间颁布下去。各地州府,纷纷展开了对于佛教的管理。

历史上的灭佛行动,引起了天下所有佛信徒的不满,他们虽然不敢掀起什么风浪,但却能使一个王朝离心离德。而杜荷总结的这些条规条款,却让天下的佛信徒支持。

只因佛家讲究超然,超脱一切生死。虽然释迦摩尼说上天下地,唯我独尊,表示人人都是世界的主宰,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但那些轮回因果的理念,神乎其神,给人一种自我安慰的心灵寄托。

这一点是道教不具备的,也因如此,便是道教在如何发展,也比不及佛教这个外来教派。

在大多佛信徒眼中,高僧都是超然的,他们有着无上的佛法,有着无与伦比的禅心,有着悲天悯人的胸怀,有着吃苦耐劳的精神。就如达摩一样,是能够面壁九年,不吃不喝的主。

面对这种高僧,杜荷所提的那些条件,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佛信徒还是很支持的,不过在云云僧人中,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