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您这口气,反正您就这样,接不接受随我。白天我扮演您的妻子,晚上您照顾别的女人。”

“……”冷临克低笑出声,“像极了被戴绿帽的怨妇。”

“还嘲笑我?怎么,白天护着人家没护够,晚上还要来刺激我?这是中场休息来找我聊天解闷,还是想跟我也来一---发?”

“我要是中场休息,为什么她还没停。”

叶繁星想到了什么,看冷临克的眼神越发的鄙夷,“真够开放的,里面不会还有第三个人吧!”

冷临克直接捏住她的鼻尖,“脑子里都想什么!”

“不想这个,我还能想点别的吗?你人在这,那边还在继续!不是有第三个人,还能有鬼?”想起来叶繁星肚子里一阵犯恶心,这个男人真是没下限到让她不齿。

此刻连带他捏着自己鼻尖的手都让她觉得极度恶心。

这手摸--了曾彩很多不该摸的地方吧。

叶繁星准备翻身坐起来,顺带把小十二也抱在怀里直接带走。

“叶繁星!”冷临克圈住她的腰把她带回来。

她一下子没稳住,怀中的小孩差点被她给压--到。

冷临克顺手就把小十二给捞了起来,把儿子轻轻放下之后又把叶繁星给抱起。

叶繁星现在极其抵触他的触--碰,下意识的手肘去攻击。

冷临克嘘了一声,直接捂住她的嘴,抱起她大步走向阳台,身形一闪,她眼睁睁看着他抱着自己,手中似乎有钢丝绳在眼前闪过,然后不一会儿他抱着她就落在隔壁的阳台上。

那是曾彩的房间,也是她以前的房间。

叶繁星睁大眼睛,这是带她看现场直播吗!

“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你自己看。”他低声在她耳边说话。

叶繁星看到了玻璃门里面的女人,自己一个人在尽情表演,嘴里喊出的话LU骨不堪,满脸还都是陶醉。

“冷先生,你好棒啊!”

那女人又在喊。

叶繁星看得嗔目结舌又面红耳赤,回头看曾彩口--中的冷先生就在她身旁!

这是什么操作?

没等叶繁星反应过来,她感觉自己身子一轻,她简直又像小动物一样被抓起来,低头看到脚下都是空的。

又是一根细长的钢丝绳。

她被冷临克直接带上了楼顶隔壁的阳台,那是他的房间。

这是狗吗?怎么跳来跳去的!

叶繁星落在冷临克的阳台,看着他只打了个响指,手中的钢丝绳似乎就收了起来变成了一个银色镯子。

冷临克拿下那镯子套到叶繁星的手腕上,“这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你可能用来保命。”

就是这东西让二叔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攀岩走壁吗?

“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才曾彩那是什么意思?”叶繁星狐疑地问。

“迷hn药,你以为付潇这两天总来我这里做什么,他毕竟也很忙,何必总来我这窜门。”

“我以为他是闲得慌,这药让曾彩以为自己是跟你?”

“聪明。”冷临克拉着她回房间,让她直接爬进温暖的被--窝,紧接着他才上去搂住怀中的女人,“昨晚上我给你下了安--神的药,说因为前些日子你为了你父亲的事没少操心,工作上也一直在加班,晚上你总惊醒,我就让付潇给你开了安--神--药。再者,我要去曾彩房间,不想让你看见了误会。谁曾想你提早醒来还看见了,就算我当时跟你解释,你也不会相信。”

那肯定不相信!

她都亲眼看着他进去了,那些不堪的话她都听见,他是撞见她之后从曾彩房间出来和她解释,那岂不是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