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祺王府门口,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的说笑声。

“娘啊,您给辰儿的香囊好香好漂亮啊,可以再给辰儿一个吗?”辰儿柔声道。

“好啊,娘先把娘亲身上的给你好吗?”凌若翾说罢,便取下了挂在自己腰间的香囊,塞进辰儿的手中。

“多谢娘亲。”辰儿拍手欣喜道。

“凌丫头,你这香囊里放了什么东西啊,味道很好闻啊。”荣亲王笑着道。

“这里放的都是一些草药,用来驱蚊草的。”凌若翾淡笑道。

“只是几味草药吗?真是很神奇啊,平时看到的草药都是那种苦的倒胃的汤药,想不到还可以做成香囊?”

“世间百物皆有用处,而且又是相生相克的,这些草药相互放在一起可以让相互之间的药性更好的挥发,还有淡淡的香味,不至于令人讨厌,这就是薄荷的功劳了。”凌若翾淡淡道。

“恩,只要是凌丫头给的东西,就一定是好东西,而且本王看你身边的丫头们每个人都挂着一个香囊,难怪人家都说,这祺王府的奴婢们都是个个飘香呢。”荣亲王打趣道。

“王叔又拿翾儿取笑了,他们能在祺王府做事,我就应该把他们当成一家人去看待,再说这香囊也不是什么稀罕之物,都是些寻常东西罢了。”

“王妃,您这么说,慕儿可就不答应了,谁说这里的草药都是寻常东西了,有好几味药都是您辛辛苦苦在山上采的呢,而且还亲手调制,而且一做就是上百个,府里的家丁丫鬟每个人都有一个,不用说药材的珍贵了,就是您的心意就很珍贵了呢。”

“哦?做了上百个,那眼睛都要疼了吧。”荣亲王靠近了凌若翾关心道。

“王叔,不碍的,再说了我身边的几个丫鬟也没少做针线活啊,都是她们再帮我,否则就我一个人啊,一年也做不完这么多的香囊啊。”凌若翾笑着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们主仆情深了。”祺王有些吃味儿道。当听到说是凌若翾亲手做的香囊他好感动了一阵呢,可又听到是奴婢们帮忙的,只是不知道,自己手中的这一个是出自谁的手了呢。

“爹,您怎么不高兴啊,是不是也想要两个香囊啊?”辰儿歪着脑袋,一副探究的模样看着祺王道。

“哪有,你以为爹跟你一样啊,贪得无厌。”祺王没好气的白了辰儿一眼道。

“爹,你没听说过龙生龙,凤生凤吗?所以儿子像爹没什么不对的呀。”辰儿一副天真的模样看着祺王道。

闻言,荣亲王一口茶喷道了祺王的脸上,连咳了几声单手指着祺王道:“咳咳咳,你小子也有今天啊,连儿子也斗不过。”看到祺王只是黑着脸不做声,才算罢休。

辰儿吐吐舌头,心知不好,一定是说错话得罪爹了,看他爹的那张脸,黑的跟锅底似得,一会儿还不知道要怎么惩罚自己呢。

“王爷叔公,辰儿说的不对吗?辰儿是不是惹爹爹生气了呢?”辰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道。

“没错,一点也没错,你爹啊,就是贪得无厌,有你娘亲手做的一个香囊了还不够,跟你一样像要第二个。”荣亲王笑着道。

闻言,祺王看向凌若翾,一副求证的模样,可凌若翾呢,则是偏头看向另一边,好像这边的事情与他无关一样。

梦春淡淡一笑,“王爷,您与荣亲王还有小王爷的东西都是王妃亲手做的,难道您就体会不到王妃的心吗?”

“额……体会的到,体会的到。”祺王连忙笑着道。不禁用力攥紧了腰间的香囊,他真是太笨了,翾儿的女红他怎么就没有认出来呢,真是该打的很啊。

正在这时,管家来报,“王爷,庆阳元家的元昊前来请王妃去救治他的母亲。”

“救他母亲?不去,前些天在外祖母的寿辰,这个家伙还十分的好色的看翾儿了呢,万一他贼心不死做出什么坏事来呢,去告诉他,就说王妃出外采购药材未归。”祺王气愤道。想起那日元昊看凌若翾的眼神,他就恨不能将那元昊的眼珠子都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