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追我跑。

在黑木崖上上演着追逐,让沿路的日月神教教众,都惊的瞪圆双眸,张大嘴巴。

他们从未见过,圣姑有如此的不矜持。

一般都是以高冷的面容示人。

那有如此…如此…的彪悍?…

抡起古琴,怒追唐少侠。

这唐少侠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才能让他们的圣姑,如此不顾形象的追杀他?

朱瞻基也没料想,看着静可甜的任盈盈,居然也有如此暴力的一面,真是吓人。

边跑边喊道,“圣姑,形象,形象,看吓倒了日月神教的兄弟们了。”

可任盈盈,铁了心想揍朱瞻基,不顾朱瞻基的提醒。

反倒是大喝道,“日月神教教徒听令,给本圣姑转过身去!”

惹得沿路的日月神教教徒,纷纷背过身去,装作看不到,学着螃蟹横着走。

“盈盈,本少向道歉,就别追了吧。”一直被着任盈盈追,朱瞻基开始说好话了。

他总不能回头暴打一顿任盈盈吧。

骂也想想算了,伤人。

“不行。”任盈盈羞怒上头,回道,“除非让我拍一古琴!”

“不可能。”朱瞻基直接拒绝。

他乃天子,怎么能让女人打。

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女人打。

要是传言出去。

朝堂中的史官,还不得怎么写他朱瞻基呢。

“那就没得商量。”任盈盈娇哼。

对于任盈盈的执着,朱瞻基颇为头疼。

望着自己已经跑回了庭院,双眸一闪。

朝着他大兄弟白衣(东方不败),房间跑去。

到达之后,也不叫门。

“砰!”

猛的冲撞进去,大叫道,“白衣大兄弟,救命,快救命啊。”

正在穿衣的东方不败,被突来的破门声,惊的抓紧衣服,手中捏着一排绣针。

当要挥手甩出去时,却发现是朱瞻基的声音,立马收回绣针,一扯衣架上的衣袍,披在身上。

而这时,朱瞻基已经出现在她的眼前。

东方不败脸黑的冷声道,“唐昊,进门之前,就不能敲门吗?”

“来不及了。”朱瞻基快速的说道,“白衣大兄弟,快出去劝劝任盈盈吧,她从黑木崖边,一路追杀本少到这里。”

“哦?…”东方不败嘴角扬起,颇有兴趣的问道,“对我教圣姑做了什么,让她如此的暴躁。”

朱瞻基苦笑的摇头,“什么也没做,真的。”

“以为我信?”东方不败才不信他,看着朱瞻基拉着自己衣服,蹙眉道,“将的手拿开。”

“白衣大兄弟,都是男人怕什么。”朱瞻基只有松开,又猛的闪身到东方不败的身后。

因为他看到了任盈盈,抡着古琴闯了进来。

看着眼前的东方不败,放下了手中的古琴,狠狠地瞪着朱瞻基,言道,“白衣,这事不要参合,可好?”

东方不败持礼,一本正经的说道,“圣姑,我也不知道们之间具体发了什么事,不过唐昊毕竟是我日月神教的恩人,也是客人。”

“我们不能如此的无礼对待,有什么事情们可以坐下来谈。”

“还坐下谈?…”任盈盈委屈道,“白衣,他就是个无赖,想对我图谋不轨。”

东方不败闻言,眉头一挑,侧身对着朱瞻基冷道,“唐少侠,居然是这样的人。”

“这都是误会。”朱瞻基也不再藏着,从东方不败身后走出道,“本少只不过想跟圣姑开个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