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隐隐有些喜悦,虽说他对瑶池公主没啥想法,但是多一个女的喜欢,恰能证明他魅力值高,值得高兴。

李敬业一脸郁闷:“话说哥几个长得也不差,为什么啥运也没有。不说漂亮的女人,随便来个有些姿色的也能证明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吸引力的啊!”

房遗爱、八大金刚等一脸的愤慨认同。

杜荷笑骂道:“别在这里卖弄了,快轮到了,可别栽在她的手里,落得一个连女人可比不过的名头。”

李敬业道:“以她的箭术而言,输给她并不丢人!”他虽如此说着,但却也是一脸的肃容,显然他也不想输,更加不打算输。

虽说李敬业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在步射上还是输给了瑶池公主,瑶池公主是第二个得到金牌的人物,那精准的箭法确确实实征服了所有人,这枚金牌她当之无愧,李敬业只能屈居第二。

不过李敬业很快也在骑射上找回了颜面,固然在步射中,李敬业以一分落差,但骑射却凭借真功夫将瑶池公主比了下去。

在箭术上两人相差不大,但骑术上李敬业却能够稳居上风,力压瑶池公主夺得了金牌。

与此同时,骑术上余下的两枚金牌也分别定了下来,速度测试中,李业诩夺得了冠军,至于在技巧比斗上却略逊安龙马一筹。

李业诩的三场比赛最早结束,恰得一金一银一铜,将三块奖牌夺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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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一间偏僻的屋舍。

这屋舍不大,但摆设齐,铜镜梳妆台以及上面的胭脂水粉,一样不少,但却少了几分的生气。

李承乾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默默的流着泪水。

这里是称心的房间。

他的脸上红红的,隐约映着五个指印,失魂落魄的囔囔念着:“称心……称心……孤无能,孤保不住……”他双目红肿,痛不欲生。

便在这当头!

“砰!砰!砰……”急促有力的敲门声传来。

李承乾勃然大怒喝道:“滚,给孤滚,孤谁也不见!明日早朝就说孤病了,不去了!”他恨李世民如此的不见情面,如此狠心的将称心杖杀,更不愿意去旅行太子之责,与李世民对抗了起来。

“不是啊,太子,皇后娘娘来了!”屋外的心腹大叫。

李承乾徒然巨震,赶忙走出屋舍来到了大殿。

“儿臣拜见母后!”李承乾跪了下来,在地上大声悲哭着。

“啊…………”长孙皇后也实在不知说些什么了,她并不知道实情,更不知道李承乾打算暗杀杜荷一事,自以为李承乾此番遭罪是因为称心之故。

称心身为太子近侍,不思以太子大业为重,反而利用太子权势,为非作歹,横行霸道,却是该杀,而李承乾纵容称心,也确实该罚。

长孙皇后知道自己丈夫做的并不错,但看着哭倒在脚下的李承乾,却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责怪。

她扶起了李承乾,摸着他脸上那隐隐还有痕迹的脸颊,长叹道:“父皇他打了?”

李承乾委屈的点了点头,眼泪水哗啦啦的流着。

“父皇也是……也是……唉……”长孙皇后满脸愁容,一边是丈夫,一边是爱子,她真不是应该偏向那边好,沉默了一会儿,索性也不说了,只是道:“乾儿,可知,最近的所作所为让父皇真的很恼火,他甚至气得摔坏了最珍爱的砚台,母后甚至隐隐察觉到他……那个心思。”

“易储”二字,她终究不好说出来。

但李承乾焉能不明白,吓的小退了一步,眼中尽是惊恐神色。

长孙皇后道:“也无需太过在意,此事事关重大,父皇也不想重蹈覆辙,一时间也不会提出此事。只要真的能够改过,现在还是来得及!母后不想干涉政事,也帮不了。但我会劝说父皇,命魏征来教学习,魏征为人刚直,只要能听他之言,不再犯错,父皇不会追究过往之事的。”

“谢母后!”李承乾神色即是惶恐,又是欣慰,

“还有在此之前,必须要去干一件事情!”长孙皇后深深的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