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地点,熟悉的剧情和疑问,熟练的苇名十字斩加一字斩二连。

只不过,不同的地方在于

“哼,你不过借武器之利,你有能耐将武器丢了,我们空手搏斗!”搀扶着牧家家主的一位长老,看着训练场上的一心吹胡子瞪眼的怒喝道。

“哦?”一心轻咦了一声,直接从训练场上跳下,走到长老身前,将开门直接掷出,刀刃冲上,整把长刀斜插在那位长老身前,随即双手背在身后侧身站着看向远处怒喝的长老扬了扬下巴。

看着一心的动作,那长老顿时感觉气血上涌,一套交叉拳从左右两侧攻向一心。

一心只是右手取出酒坛,左手竖掌在胸前,左手轻点长老接连攻过来的手腕处,再反手拨开攻向他的另一拳。在其旧力已发,新力未生之际,甩开他最后一拳,左手化为标指在长老喉咙眼处停顿。

右手放下畅饮的酒坛,收回标指重新将双手被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看向长老,“敢问可要继续斗吗?”

长老面色阴沉的抬手轻抚喉咙眼,瞥见脚下斜插的开门,就要伸手去拿。

一心眼中一寒,一脚踢向长老手腕,将其逼退。但他依旧不死心想去抢一心的开门,一心侧身一把拍在他后脑勺处,将他整个人轻松击退。

被击退的长老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向前踉跄了几步回身,一心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样子,轻笑一声走到斜插的开门前,挑了挑手指。

长老看到一心的挑衅更是无法忍耐,一步踏出右臂披挂砸下,一心向前顶住他的披挂,顺势将他往身后一带,再用力一压。

那长老的脖颈直接顺着开门的刀刃一切而下,人头咕噜噜的滚了出去,人头上依旧保持着那愤怒的表情。

随手将尸体扔在一旁,捡起开门甩了甩剑刃上的血液,收起开门别回腰间,对着牧家主抱拳行了一礼,“多有得罪,在下告辞。”

说完就离开了牧家,而其他人则是看着那长老的无头尸体一言不发。

“家主,这”

“哼,技不如人,死了活该”,牧家家主看着那长老的无头尸体阴沉着脸,“来人,给他拖下去,把训练场重新修缮!”

说完,牧家主也转身朝一心离开的方向走去。

“家主,您这是要去哪?”

“去哪?”牧家主脚下一顿,“当然是去看看其他家的反应。”

第三站。

第四站。

第五站。

直到最后,就剩李家、杨家,还有最后的王权家。

一心所过之处,无一家家主可以挡其锋芒,没有一人可以接下他的三刀。一心身上的气势愈发深厚,刀意也愈发浓郁。

王权守拙眼角抽搐着看着在他桌前椅子上摇来晃去的一心,无奈的说道,“你心就这么大?”

“是你们要给我安排住处的嘛?”一心把椅子当成摇椅一样晃来晃去,看的王权守拙眼角抽搐愈发频繁。

“我没茶叶了”,王权守拙冷不丁的一句,让一心摇晃的频率降低了不少。

“你明天应该就准备挑战我们几家了吧?”

“啊,对啊”,一心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那你还在我这待着?你真就一点不拿自己当外人?”王权守拙拿胳膊撑着头,翻着一副死鱼眼看向一心。

“啊哈哈哈,你这有吃的有住的我干嘛多花那个冤枉钱嘛”,一心摸了摸后脑勺,起身拿起王权守拙身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低头一看茶杯愣住了。

“你真的没茶叶了?这都就剩清水了?”一心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王权守拙。

“你觉得我想在跟你开玩笑嘛?”王权守拙学着一心的样子摊了摊手。

一心喝了一口杯中的清水,咂了咂嘴,“还是你狠啊,走了。”

说完,一心直接起身离开了房。

王权守拙听着一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用法力感知了一下,这才悄悄的从桌上一扭,桌子上弹出一个小暗格,里面放着一小罐茶叶。

“还是年轻~”王权守拙看着暗格里的茶叶,暗自得意道。

“我就知道你还偷藏着”,一心把门打开一个缝,探出头暗中偷窥。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