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个世界的甜味食物真的好多。而且还非常好吃,非常有营养,而且个头都不大,还都喜欢长在藤蔓上,皮软软的像气球。安悦觉得就像是加加大号的超级大葡萄。

安悦决定要绿小麦、黄酸奶、红蜜瓜、橙甜瓜,其它的自己去买好了。白米瓜很便宜的,但是安悦更喜欢面食。

安悦给了一整套锅碗勺给阿兰当订婚礼物。阿兰家帮忙安悦将竹子砍下来,搭成瓜棚,一溜烟结结实实的瓜棚就靠在安悦家的围墙外面,走一圈,算起来有三亩地的样子。

然后再就是在土果树林旁边给安悦搭了个养鸡棚,把石屋旁边那个洞按照安悦的想法变成了一个小型窑洞。一次可以烧四套锅碗勺。

送走高高兴兴的阿兰一家,安悦摸摸发烫的脑袋。如果这时有人发现安悦的情况,就知道这是她的伴侣受重伤的标志。传说中在兽神下芥蒂的天选兽人夫妻,一人受伤时另一人会承担一部分,直至另一人康复。

安悦第二天将种子按阿兰说的种下,又给每个地方做好定点净化。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炕上。虽然天气转暖,但是今天安悦不知道为何一直觉得特别冷。剩下的十几次定点净化都放在自己身上了,大范围的也从来没有停过。

遥远的洞穴,一匹银狼虚弱的倒在一汪寒泉之上。身体被鲜血染红,一丝黄色的符在他身上闪烁,黄色的斗气也不停的运转。

银狼阿仁在兽潮之后,与魔蒙兽战斗,最后被撞飞跌落到这个峡谷。因为重伤化作兽形。银狼胸前有一个小小的银色小球,小球是未婚妻安悦送的草药。

安悦一直持续这种虚弱的状态半年之久,才略有好转。不过还好,风平浪静,安悦两到三个月出一次集市,一次就6套。并没有掀起多大的水花。

杨家的餐具也做好了。20套足够安悦买下小石屋了。

安悦陆陆续续购买了很多毛皮和麻布,囤积了很多物资。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危险即将来临。第二年没什么,不过安悦把各种瓜和果子都晒成了瓜干果干,连竹叶茶都是能晒多少晒多少。养了20只咕咕兽。这里的咕咕兽和火鸡差不多大,但是比火鸡笨多了。

第三年,安悦继续出餐具,这一年稍微多一点,出了30套。因为她在市场卖新婚餐具这块已经小有名气了,大家知道她做的不多,而且物美价廉,很乐意帮衬她。

安悦还加种了一些草药。照样购买了耐放好种的米瓜和绿小麦。养了50只咕咕兽,杀了30只冻冰窖里。第三年的冬天延长了,30天。安悦的黄酸奶藤冻死了。不过安悦存了不少黄酸奶和种子。

第四年,安悦选择了耐寒的白米瓜和绿小麦、紫薇菜、老姜果,收获之后统统处理好放第三个地窖里了。然后这个冬天变成了200天。安悦养的100只鸡全宰了,冻在第一个地窖(冰窖)里了。趁着冬月长,安悦狠狠心,弄了两个冰窖。加上夏月自己慢慢挖出来的地窖(离自己的院子有点远,在竹林里),差不多有5个地窖,2个冰窖。到目前为止只填满了3个。

第五年,大家都紧张起来了。冬月太长,影响了很多农作物的生长,一些吃草的动物饿死,食肉动物开始攻击兽人城市。有城市已经开始出现伤亡了,安悦默默的减少出门次数。柴火安悦每日拖了不少枯枝,都堆在养咕咕兽的地方。

快到年底的时候,天有些冷了安悦准备最后一次出门,就看到一只瘦瘦的银狼守在吊桥的另一边。看见安悦出来了,直接上演大变活人。

“悦悦,我回来了。”阿仁在第二年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后,就一直在想办法离开那个山谷。直到第四年下了一场非常大的雨,他才游了出来。

原本应礽的命运是惨兮兮的在山谷里,因为伴侣的离世失去了生的希望,一个人孤独的待在这个山谷,死在了这次大暴雨洪水里。

银狼阿仁的出现,让安悦震惊了。“我的妈,原来这个人真有未婚夫。瘦到脱相了就是这个样子。不过银狼形态,看起来有点像哈士奇。”

“悦悦,放下吊桥。”银狼阿仁看见看着自己一动不动,背着硕大的包袱,拄着一个奇奇怪怪棍子,少了一条腿的安悦,心疼死了。

“好。”安悦抹抹眼泪,将包袱轻轻放下,然后把吊桥放下。

本来以银狼现在的能力(橙色斗气)可以直接跳过去到对面,15米而已。但是安悦在最外围加盖了一圈高墙,高墙外面全种满了刺藤。高墙是竹子和自制初级水泥,捡来的各种石头、烂砖头混在一起做的。安悦只做了靠吊桥的那短短300米。

“悦悦,好想你。你受苦了。”银狼阿仁抱着安悦,心定下来。但是安悦感觉有些不自在,那骨头隔得肉疼。

“悦悦进去吧,我先把吊桥放下。”当安悦打了一个喷嚏后,银狼阿仁立刻把安悦送到门口,自己去放吊桥。

安悦打开门,走进自己的院子。安悦利用她所能利用的全部地方来种食物。进入高墙,就是菜地和各种瓜藤架子。穿过瓜藤架子,再打开一个院门,才是原本那个小石屋。

银狼阿仁看着安悦进了院子,变成银狼围着大院子跑了一圈,做好标记才走进去。

在井水边将自己弄干净的应礽,甩干自己的毛发变成人形进了石头屋子。

“悦悦,这里挺暖和的。呃,这是什么?”银狼看着奇奇怪怪的室内问道。

“土炕。冬月里睡觉,下面的火只要不息,就不会太冷。现在镇子里大家都做了这个。”安悦告诉了阿兰,阿兰告诉她的父亲和老公,银狼族的土系异能者就开始做土砖,银狼族的壮劳力给镇上的人做土炕,隔壁几个镇也是如此。

为此,银狼族的族长每年给安悦3000银币做技术费,并时常派人在她家附近巡逻。

“好吧。悦悦,你的腿。还疼吗?”银狼阿仁看着安悦的眼神充满了懊悔和怜惜。

“没什么,就是不太方便而且。不过以后不是有你了么?阿仁,你什么情况?怎么会失踪的,如果不是我脑门子上的印记,阿兰告诉我你可能还活着,我还以为你再也回不来了。”

“什么印记。”银狼阿仁解开安悦额头上的布巾,吃惊的看着一只灵活的小狼图案,在安悦头上若隐若现。

“谢谢你。”银狼阿仁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那么重的伤都能在无医无药的情况下活了下来。

“呃,你的头发呢?”银狼突然发现布巾解开后,安悦的头发好短。

“不方便就剪了。”安悦理直气壮的说,看着应礽大有你敢说不好看我就踹了你的感觉。

“宝贝,挺不错的。很漂亮。”银狼识时务者为俊杰,看着狗啃头也能夸有性格,我喜欢。

安悦吃完了一点红蜜瓜,就不想吃了,哈欠一个接着一个。

银狼阿仁也吃了几个填填肚子,就变成银狼守在安悦身边。“悦悦囤了这么多东西,应该是太害怕了,没有安全感。等她醒了我就去打猎。哎,悦悦都和我生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