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困=_=困=_=,爸妈姐,我再去睡一会儿。”安悦说完就回房呼呼大睡。

安家人,虽然很不愿意,但不得不承认安悦的选择对这个家来说是正确的。

第二天,父亲安全胜去打听南疆省路西市月亮湾的情况。当天晚上就托人买了棉花布料,给安悦做新棉衣。大姐安怡和妈妈熬了三天将外套棉衣做了出来。小弟知道了,一直跟着安悦当尾巴,感觉一个错眼他二姐就不见了。

第七天,一家人送安悦离开后如同失了魂一样。最后还是大家长安全胜打起精神,叫大家一起喝安悦泡好的茶。安悦留了两罐蜂蜜和一大包茶叶沫子,说是淘东西淘到宝了,换的。

安悦不敢把好茶叶拿出来,只能把茶叶沫子(高碎)拿出来,好歹也是好茶。

安悦上的这节车厢没什么人,而且上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火车长鸣一声,开动了,看着远去的亲人背影,安悦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早知道,多一些时间相处,原主家庭气氛真好。”安悦趁着没人注意她这边偷梁换柱,将空间里轻飘飘的同款包和外面死沉死沉的包换了一下,其他的包都收到了空间。留了一个布包和小拖车,一个抱怀里,一个塞座位底下。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车厢才被陆陆续续的旅人填满。安悦这一节车厢居然都是军人,安悦缩手缩脚的坐在一个兵哥哥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咕噜咕噜。”安悦的肚子饿了。旁边的五个兵哥哥仍然坐的笔直的。

“那个,小哥哥,能不能让一下。我要出去一下。”安悦憋不住了,鼓起勇气戳了戳旁边的人。

两个人立刻起身,让路。

安悦拿着布包,上完厕所,在连接处吃完妈妈准备的爱心包子,才回到座位上的。

困得不行的安悦,将布包往怀里一抱,趴桌子上睡着了。旁边都是兵哥哥,虽然有点尴尬,但是安全感爆棚。

安悦睡着了,旁边的军人开始开小会。

“班长,不是说这一节车厢基本都是给我们了吗?怎么还有个女娃娃。”

“你都说基本上了。”

“这节车厢都是去南疆的。”

“难道是知青。”

“勇气可嘉。”

“班长,月亮湾好看吗?”

“好看,戈壁上的明珠。”

“小姑娘睡得好香,和我妹妹差不多一样大。”

“报告班长人员清点完毕。”

“还有三天车程,没外人,大家松散一下吧。”

“班长,团长好像说我们去的地方在罗布泊?”

“别瞎打听。”

“吃饭了。”

安悦是被饭菜的香味香醒的。

“鸡腿不要跑。”安悦闻着香味,抓住一个东西往嘴巴旁边塞。

“小姑娘松手。这是……嗷。”兵哥哥的手被当鸡腿咬了一口,然后安悦醒了,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差点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对不起,小哥哥。”安悦立马道歉。

“没有鸡腿,馒头行不。”兵哥哥燕南天看着自己胳膊上的牙印,感觉这孩子真是馋肉了。他家里都是弟弟,还是小学生。

“我有馒头。”安悦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

“小姑娘,你是知青吗?就你一个人吗?去哪里?”班长龚建华问道,他坐在安悦正对面。

“是知青,去南疆省路西市月亮湾。好像这一批就我一个人去南疆。”安悦认真回答。

三天之后,安悦跟着一起下车了,直接坐着军车到了南疆省路西市月亮湾。安悦是支援南疆的知青,兵团则是支援月亮湾核试验基地的工程兵。

安悦到了之后才知道,旁边那一圈说要去种核桃树的知青(教授研究员大学生),其实是搞原子弹的。方善没找到。

“所以说,方善是干啥的。原子弹?我还以为是古董局中局,结果你跟我说老师搞原子弹的,那他的在意的是啥?原子弹。”安悦发现方善是谁的时候,已经在月亮湾待了3个月了。还是在那些过来吃饭的教授嘴里听到的名字——核物理专家方善。

安悦做为误入种核桃大军的“异类”被炊事班收编了。安悦过上了种菜做饭的日子,安悦看着刚刚种的菜被风沙吹得东倒西歪。直接申请在分给自己的地窖里发豆芽菜,为此和炊事班的崔班长成了莫逆之交,为后来发展芽菜和种蘑菇种树治沙大业打下良好的基础。

“望舒苍茫云海间,穿堂风,凉飕飕,南疆苦寒,可不是吹的。咱这月亮湾,就是这片戈壁沙海唯一的绿洲。”崔班长一直在这里,对这里的气候了如指掌。只要崔班长说要起风了,5分钟后大风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