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王妈妈开口说话,王一薄再次补刀:

“妈,我话还没说完呢!湛哥说,过完年跟我回去亲自拜年!”

这次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动静,直接挂断。

萧湛举起胳膊,歪着嘴巴,给王一薄比了两个大拇指!

“博哥,我愿一辈子称你为博哥,我辈楷模啊!”

“厉害吧?”

“厉害你个头!”

这会萧湛终于相信自己小朋友真的跟女人打交道极少,也不可能谈过恋爱。

就这种气人的架势,连亲妈都忍不了啊!

将来,别的不说,必须是制造长辈跟晚辈之间矛盾的利器。

萧湛泄气之余,还是要来了王妈妈的电话,写了一篇言辞恳切的小作,用短信发给了王妈妈。

他估摸着也不可能收到回信,就直接带着王一薄打车回家。

不管如何,年总是要过的。

到家的时候,萧爸爸已经睡觉了,而萧妈妈收拾完东西也正准备回房。

一前一后进屋的两个人,萧妈妈只看了一眼,就心塞了。

没发现之前也许不觉得。

这知道以后,看他们的嘴,不知道啃了多久。

大冬天,二人的嘴唇娇艳欲滴,唇角隐约破了,一个在左嘴角,一个在右嘴角。

“洗洗就睡吧。明天年三十。要守岁呢!”

“知道了。”

“好的,阿姨”

等他们回房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洗澡的时候,萧妈妈已经回屋。

“我妈好像不高兴啊。”

萧湛打开花洒,一边调试,一边跟王一薄说话。

家里的热水器有点老旧了,不把阀门调到正正好的位置,出来的水不是太冷就是太热。

老人家爱惜东西不愿意换,一直凑合着用,王一薄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调温度,洗澡前都得萧湛帮忙。

家里的热水器有点老旧了,不把阀门调到正正好的位置,出来的水不是太冷就是太热。

老人家爱惜东西不愿意换,一直凑合着用,王一薄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调温度,每次洗澡都得萧湛帮忙。

“啊,看不出来,我连我妈高不高兴都看不出来。”

王一薄忙着无声捣乱。

“去去去,别毛手毛脚的。”

浴室不大,两个大男人挨挨蹭蹭的,难免有些反应,萧湛把王一薄推远,压低声音说。

“有水声,听不见吧。”

王一薄抱侥幸心理,天天抱在怀里,却没有肉肉吃,太伤身体了。

“老实点,我今天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好了,洗吧。”

说是这么说,萧湛出去之前还是给小朋友的屁股来了响亮的一巴掌,还眼明手快的堵住了小朋友“嗷”的一声。

“老流氓!干你!”

“小色批!”

二人最后的对话纯粹口型,但萧湛走出浴室的一刹那还是被萧妈妈吓了一跳。

“喝,妈,你怎么一点声音都不出。”

客厅里只有昏黄的小夜灯,投射在地上,萧妈妈的影子模模糊糊的,地上还有亮晶晶的水渍。

“我出来倒杯水。没看清,好像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