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那个老板给的,不要白不要,顺便帮他照顾了一下生意。”老狗看我脸上凝重,之前见过我给东哥做过阴阳事,问道:

“宅子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

“咱们哥俩,别藏着掖着,你是不是遇到邪事,我知道你这个人事不到万难处,不会给我打电话。”我没回答,反问道。

“哥,说啥呢?没有这个事儿。”狗子脸色遮掩着摆了摆手。

我跟他说你别装了,你的命,写在了脸上大凶得很。

几翻推脱,终于把事儿说出来。

当年他转了园区,身上确实弄不出钱,因为特别能打,下手够狠,得到了赏识,给了一条看血奴的活,后来他自己出来做了,每年要跟老板交钱。

他找的血奴,不是骗来的,是自愿来的。这个穷地方,很多自暴自弃的人,还有一些赌狗倾家荡产之类。

没钱就卖血,过一天算一天,管吃管住给钱够,自然就愿意来。

有一天,死了一个女人。

“哥,你抽烟。”提起那件事儿,老狗整个脸都是阴沉的,从烟盒里面点了一根烟递给我,打火机点上,带着我进了屋子里。

里面装修的还不错,坐在沙发上,继续听他讲事情的缘由。

“那女的是个疯子,有时清醒,有时发疯。说来也可怜,那边骗过来的,长得还不错。

这边女的是特别吃香,反正都比男的卖的贵,买女的稳赚不赔。

几个月做不出业务直接可以拉到会所里面去卖,周钱赚够了,再拉到园区里面。

不过别以为到了会所里面,这日子就好过了,一天做不到多少客人,就会被暴打。

日日夜夜的做那些活,什么姿势都有,尊严更别谈了,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来个人都忍不住的动。整个人都已经神经了。” 老苟低沉的脑袋,使劲的抽着烟。

这情况确实我也见多了,我在街上炒河粉,经常遇到几个疯女人,衣不蔽体的,垃圾堆里面刨食吃。有一些还会做一些奇怪的上下动作,引的那些路人的哈哈大笑。

不过这还是好点的情况,有的更惨。

“我们那个老板心里比较毒,一般疯掉的女人,直接扔在大街上自生自灭,但他想要人家的命,做利益最大化。

我就说了一嘴,要不给我,那边是养血奴,还能卖点血,老板答应,我就带回了家,其实我也没抽她的血,还专门给给一间屋。

怕那些人侵害她。有一口饭吃了,就给他吃一口。”

“没想在我这缓一段时间她竟然,能清醒一段时间,起初害怕我。后来感觉我没有恶意,渐渐的靠近,说想做点事,不然在这儿待的不踏实。

不过她,说不想再做鸡了。我说可以帮她回去,她说回不去,认识的人都知道她这边,干什么,已经没脸回了。

而且因为在家里面过不了了,所以才会跑这边来。

现在又成了疯子,精神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就当死在这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法劝。

好吧,事情都这样了,我这也没啥活干,她说可以帮那些血奴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