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是疯就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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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走出了包房,现在整个脑子负面的情绪,疯狂杀戮,暴虐,眼中全都是双重扭曲的虚影,耳边无数的恶鬼低呤。
连吃四鬼,精神损伤极大。
“阿林做的不错,操,没想到你有这么个本事,就是说不让你卖河粉,卖毛的河粉,这是我兄弟。”
甩了甩头,看到了,赌场阴沉的老人,带着一批人走了过来,东哥脸上全都是堆满的笑容,小跑的过来扶着我。
“东哥。”强忍着脑中的爆裂的情绪,我嘶哑的嗓子喊了一声,在任何场面上,都要给比自己高的地位的人面子。
“我叫鬼脸,道家出来跑江湖很少有这么猛,不过确实可惜了,你要的东西,除了雷尸,其它有所耳闻,已经让人去找。”
“到时会让东老板通知你这是我的名片。”鬼脸冷着声音递过了一张黑色的名片。
“快接过来,还不谢谢鬼爷,很少有年轻人被看中,你这是长脸了。”东哥拍着我的肩膀。
“谢谢。”我嘶哑的嗓子说了一声,接过名片,知道对方说的可惜,是吃过鬼的意思,表现得再出彩,没人敢用。
不是疯就是死,情绪十分不稳定,分不清敌我。
大门打开,走进来数百和尚穿着高档的袈裟,一个个白白净净的。
“鬼爷,那我们就先走了,不再打扰你。”东哥搂着向外面走去。
在缅川这个地方,包括周围的小国家,都是万佛之国,大大小小的寺庙海了去,就是因为,这边很邪恶,需要佛法加持。
越是亏心的人越是供奉这个,没有罪恶,就不需要佛祖,祖师爷,耶稣,没钱的人,连神佛都求不到。
上百个和尚念经超度声,从赌场内部传出,眼中的环境,更加扭曲,耳朵里嗡嗡直叫,双眼眩晕,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刹那间,闻到了一股腥气,脖子的伤口一处,猛然的抽痛,什么东西猛的钻进了进去。
“草,阿林,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事?我去叫人。”蹲下身子东哥露焦急撑着我的肩膀,稳住了身子。
抓了抓油光了头发,拿起手机就要叫人。
“东哥,没事,不用麻烦了,就是失血过多,有点贫血血,有点太累,能不能送我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抽痛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脑子里面清醒了不少。
“真的没事?你是我兄弟,今天了帮大忙,搭上五爷这条线,东哥我是最讲义气,有恩必报,今晚准备带你去大会所找几个大洋马潇洒。看你这样,只能改天。”
就算现在没事,大洋马我只能看也不能摸,眼里面只有着急,东哥你这是逗我玩儿的吧?
坐在悍马山上东哥,一路上都是感谢,满脸红光的吹着牛逼,许了很多的好处,像他这种人,话都是面子上的,听听就好,真追究下来,那就是不懂得做人。
我疲惫的应付着,摸着脖子的血口子,想到刚才,钻进了什么东西,可能是精神分裂出现幻觉的缘故,下了车,跟东哥道了别,进入散发的恶臭,积水垃圾堆满的胡同。
掏出了钥匙,上了2楼,进入想了出租房子,整个人虚脱的躺在了床上,疲惫汹涌的涌入脑海里,很快睡过去,这一晚上并不安稳,一直在做噩梦。
18只凶鬼发出哀嚎惨叫,露出狰狞的面孔,拉着我去地狱,隐藏在背后的布局人冷冷的盯着我,发出冷笑,看的人发寒。
又梦见了一个看不清楚面貌的漂亮的女人,发出了奇异的香味,抱住了我的脖子,躺在我的胸口处:“谢谢你,带我出来。”
她的双腿缠在了我的身上,滑溜溜的,扭动着变成了圆滚滚的躯体,生出密密麻麻的鳞片,不断的膨胀,我整个人掩埋在里面,憋闷的无法的呼吸无。
漆黑如墨的爪子,抓在了胸膛,猛然的睁开了眼,进入眼帘,整个红色的脸谱,瞪着着丹凤眼睛紧紧的瞅着,手扶着下巴,一手拿着刀。
吓了一大跳。
“咿咿呀呀,何方妖女,尔敢害我大哥,拿命来。”
“去你妈的滚!”
看清楚的是谁,夺回自己的砍刀,上脚把老头,踹到了床下面。
“大哥,这是何故,妖女祸国,不能留,关谋要月下斩貂蝉。”从地上爬起来老头摸着胡子,又在那儿唱着。
从床底下的箱子,拿出了包方便面扔了过去:“给你的赤兔马喂草去。”
“呀呀呀,是大哥,看关谋喂饱赤兔马,过五关斩六将,把嫂子接回来,再处置妖龙。”
老头接住方便面,屁颠屁颠的跑到门外头,蹲在墙角,捏碎,撕开调料,全都倒里面,摇摇就啃,老头从夏国过来的阴阳风水师,混的很出名。
后来为大佬接了个风水局,疯了,白天要饭,晚上睡在垃圾堆里,没人管,可怜,倒是没有,我自己混成这个逼样,尿血,还不如人家。
没资格去同情别人,但落井下石不会,摆摊没卖出去的炒河粉,都给他,结果被讹上非把我当大哥刘备,自己当成关羽。
头很晕,做一晚上的噩梦,身体烫的厉害,发烧了,打开抽屉,露出一堆的药,找出阿莫西林,拿着水,往嘴里面灌,脖子猛然的抽痛。
“嘶!”
吸口冷气,拿着破碎的镜子,照了照,被割了开伤口发炎,红肿的厉害,围着一圈黑色的东西,这是什么?鳞片?
外面传来房东喝骂老头滚远点,再来打断他的腿,敲开门,问我要房租,掏了一大把零钱,数了数,递了过去,房东鄙夷。
说什么,夏国跑来人怎么样的,怎么不滚回去,我没说,人活着,都被打没了菱角,关上的房门,在床上抽着烟。
腰子又隐隐的作痛,下午到医院要买点药。
叮铃铃。
“东哥。”
“阿林,睡醒了,操,昨晚上玩了一晚上,本来想到你摊上吃点河粉的,没见到你出摊儿。”东哥在电话那头嘴巴有点大,酒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