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哥是人妻曹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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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仔诧异的瞪着眼睛露出不可置信,想说点什么,没来得及,被拽回去,门碰一下子关住,发出凄厉的惨叫。
卡拉米,听到了动静,向这边赶来,看到我想跑,立刻举着枪:“站住。”
缓缓回过头,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额头冒出了冷汗。
下一秒,拿枪的卡拉米整个脖子被扭断撕扯成两半,猩红的血液,飙起了数尺之高,剩下的半截子直接扑向了后面的那个人。
那家伙估计也没见过这种场面,惊恐的直接开枪扫射,更多持枪保镖跑出来,场面变得极为混乱,枪声,喝骂,惨叫。
残肢断臂,院子里已经杀疯,趁着乱,我向外面跑,瞬间有东西追上来,冰冷寒意刺激着后背,根本不敢停留,抓的铁门往外推,耳后猛的穿着一阵呼啸的,没来得及反应。
上百斤东西猛然的压住了我的后背,冰冷的寒意窜向四肢百骸,瞬间动不了了。
妈的,身体的阳气太虚被制住了。
砰砰砰。
耳朵穿了一身巨响,瞬间间清醒,恢复了能力,他面前站着小五,脸上露出了惊恐,不过还是拿着枪,紧紧的对着我的身后。
他的脸好像又变得惊恐了起来,后面的东西又动了,我这玩意儿搞枪有时候是打不死的,从腰间掏出砍刀,转过身子,对着半个脑袋都没了卡拉米,砍了下去。
半扎子头,立刻歪斜,温热的血喷了我的一脸,尸体倒在了我的身上,以为没事了,用力推开尸体,突然半扎子脑袋眼睛演出了惨白。
整个头颅狠狠的咬住我的脖子,里面猛的窜出一股冷气,只往伤口里面钻。
“找死!”
似男似女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面吼出来,脖子的伤口处瞬间抽痛,伤口就像张开了一张嘴。,长出了密密麻麻的肉芽子,猛然的咬住了脖子头颅,使劲的往里面吞食。
这是什么情况?
吃鬼,不对这绝对不是吃鬼,不一样。小五看到这个场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拿砍刀把脑袋,从尸体上给砍了下来。
伸手把剩下的,从伤口蠕动的肉芽抠出来,扔在了地上。
“走。”
整个脑子里面现在迷迷蒙蒙的,好像里面出现了什么东西,来不及细想,看着还在迷愣个小五,拉着就往车上跑,车飞速的开出园区。
我整个人躺在了后座上,脑子那些迷糊的东西,也知道是什么,是一股记忆,大致明白了这个宅院的事情的真相,原来胖子叫肥仔乐,从河那边偷渡过来的,人家是被骗。
他是明知道过来是搞电信,还要过来,干活的第一单,就是杀熟人,以前混的狐朋狗友全被他叫来给黑死了,出业绩,自然得到重视。
水涨船高,又会舔,跟老板的女儿搞对上眼了,老板女儿长得贼丑,想想算了,招了个上门女婿,有了地位,飘起来,场合上不懂的规矩,喜欢吹牛逼,经常被老丈人骂。
顿时心生歹意,向上面举报老丈人暗做假账,不老实,该交的上面的钱没交,被上面派来的人给打残废,肥仔举报有功,愿意加倍孝敬上面的钱,接手了生意。
暗地把老丈人给折磨死了,经营不善,风水又被破了。生意很快一落千丈,老丈人也作鬼回来找他偿命,吓得肥仔,找了降头师,给他出了个注意,二话没说把怀孕的老婆给弄死。
过了一段安稳的时间,才想起,生意,上面又在问他要好处费,这才找上了我,做了那个局,把他老丈人和老婆都给弄进来。
肥仔短短的一个多月的时间啊,混的惨死,刚才咬我的就是老板,弄我缘由很明确,我联合外面的人想打他们家的主意。
也不想放过我,他的命格比较特殊,院子里面风水,就是以他所造,所以特别凶,明白了事情的缘由,这里面都是狗咬狗,不值得同情。
至于园区里面其他被骗过的人,不用担心厉鬼会伤害其性命,冤有头债有主,除非他们也有纠葛,摸着,脖子上的伤口,以前是怀疑,现在已经确定了,里面确实是长了个东西。
“五哥,里面的事情已经解决了,肥老板已经死了,跟东哥说一声,最好是明天接收,我身上有点不对劲,你送我回去,到时候我再跟东哥联系。”
得找个地方研究一下,虽然得到了点好处,但是现在怎么跟个尸体,没有人想变成这样。
“林哥,要不要给你送到医院里去。”小五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脸色只是有些惨白,手倒是挺稳的,开车一点没乱。
“不用,我的病医院治不了。”跟他们打了个招呼,我往院子里面走,雨还在下着,打雷天不能在外面。
师傅给我定的规矩,全破了。现在越来越没自制力,生活,比修行难。乞丐老头在雨水里面到处乱跑,玩的很开心,我在想有一天。
疯了之后,变成他这样,也不错,无忧无虑。但是我不能,师傅,师兄弟的仇还没报。进了屋子里面关了门,眉头微皱,有人进来过,这种地方很乱,小偷,小摸的也贼多。
但是都是大翻大搞的。这个人进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动,而是站在我所站的位置停留了很久。同行?是谁的人?
拿了包方便面跑到楼下面,对着乞丐招了招手:“二弟你有没有看到今天有什么人到我家里去。”
“大哥,是人妻曹贼!前送貂蝉,又送妖女,祸事!”
“曹你妹。”我是不是傻逼,怎么问傻子的问题。
回到屋,拿着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做阴阳先生这行,从来不给自己算命。越算越短,越算越事。现在我荤素不忌,破罐子破摔,活又不活,死又不死。
翻开伤口,往里面瞅,很深,草,带着鳞片圆滚滚如同蛇扭动。
叮铃铃。
电话响了。
吓一跳,再往里面看,已消失不见。
电话铃音就响着不听,烦躁的看了一眼老狗,这家伙当年跟我同一个园区的时候,这个人挺有原则的,对我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