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7 礼尚往来

愚蠢的牲口，就是用来形容贾小浪。

到了镇上，贾小浪搭乘小巴去了镇上，不知为何今天车上的人特别多，位置不仅坐满了，过道上基本是人，严重超载。

农村的小巴普遍如此，只要车上还有一个人的空隙，一定要塞三个人进来，不把整个小巴塞爆了，无法启动上路一样，贾小浪是土生土长的苞谷地人，可以说是被挤大的，自然了解，然而没有位置，只有站着。

贾小浪年轻力壮，这样站着倒也没有什么，车里全是人，他的身边不乏几位身材棒棒、相貌不错的妇女，只要动一动手，随便沾一手的“油水”，简直就是福利，其实，他完全不用动，只需要伴随着小巴摇晃，可以乘机占那些妇女的便宜，她们都不会察觉。

话是这样说，事不能这样做，再怎么说贾小浪也是读过大学的知识分子，有凭、有涵养、更有内涵，还是镇上卫生院的妇科大夫，要是乱来被发现，丢脸会丢到姥姥家，虽说想做一只牲口，不能来真的。

贾小浪还是有做牲口的底线，再说他又不“缺”女人，电脑里f盘满满的几百集小电影，想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会乘机揩那些妇女的油，绝对不会，可是她们站不稳，往他身上靠就是另外一回事。

贾小浪经常幻想发生这样的艳遇，然而往往也都是幻想，农村的妇女身体结实，虽说看起来小胳膊、小腿，力气大、行如风、站如松，有的比一些牲口还猛，不是中看不中用的没用娘们。

贾小浪早已料到这一次又可能是想多了，怎么会有那种艳遇，但是就在他“气馁”的时候，小巴到了崎岖不已、陡峭了了的公路上，颠簸得让人的心到了嗓子眼，就在此期间，一位妇女没有站稳脚跟，倒在了他的身上，他肯定得像个英雄一样扶住她，这一扶可是满满的“油水”。

那位妇女察觉到了，很快反应过来，没有惧怕，没有道谢，心里可能还在想，什么样的乌龟王八蛋敢占她的便宜，遂嗤之以鼻的瞪着贾小浪，这一瞪，两个人都傻眼了。

“牛姨！”

“小浪！”

贾小浪才发现牛心兰也在小巴上，她也一样，彼此颇为意外，一想到才发生的事，更多还是尴尬。

牛心兰红着脸蛋，微微一笑远离了贾小浪，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很官方的问道，“你也上县城吗？去做什么？”

“没事，约了朋友吃饭。”贾小浪老实回答道。

牛心兰点了一下头，没有下，心里在抵触、在误会，说不定犯起了嘀咕，昨天在苞谷地里解小便，被贾小浪看到，今天坐车，又碰到他，还被摸了不该摸的部位，这像什么话？又怎么会碰到他？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人，讨人厌。

贾小浪在想这算哪门子的艳遇，随便扶一个农妇，都能扶到自己村的，是世界太小，还是老话说的那样，肥水不流外人田。

贾小浪没有心思再想艳遇，很客气的问了问牛心兰去县城做什么，她回答得很直接，就是给她的傻儿子拿药。

傻蛋也就是牛心兰的儿子，脑子有问题，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思考也就罢了，时不时还发作羊癫疯，不吃药，很容易出问题，这也让他们这个家庭雪上加霜。

所以，之前贾东升小车被刮花，帮助牛心兰拿出的一万块，贾小浪没奢望她能够还，早早已经忘了，她好像也忘了，昨天不就是看她小便，不，根本就没有看，几分钟前，也不是有意占她的便宜，还斤斤计较，有那么在乎、矜持吗？如果是陆含玉，巴不得被占便宜。

不过，话说回来，太随便的女人没有意思，相反，矜持的女人更让牲口们挂念，如有句歌词唱得好，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牛心兰就很有意思，见她的丈夫贾四倒下了，起不来，更没有那种能力，想要得到这个邻家小姨，和她睡一晚的牲口，在贾家沟不在少数，当然不包括贾小浪。

从来没有打过牛心兰的主意，可是现在好了，在她眼里，贾小浪不仅像个偷窥狂，还是一个小变态，很喜欢女人的样子，有那么渴望吗？

牛心兰眼露别样的目光看了一眼贾小浪，瞬间收回，与之相距的距离愈来愈大，奈何车里留给每个人的空间并不大，人又多，你挤我，我就挤回来，她想与他保持距离，保持不了，很快二人又零距离接触，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爱到无法自拔的情侣，亲密到让人恶心。

牛心兰的脸更红了，即使没有被贾小浪用咸猪手揩油，可是有一根东西让她平静几年的心，刹那间起了涟漪，不仅脸红，耳垂都红了，脑袋有点发蒙、耳朵嗡嗡作响，作为一个才三十岁的健康女人，自从丈夫贾四出事以后，再也没有过像模像样的夫妻生活，有多遭罪，无人能理解，不奢望有人理解，更不想被人可怜，因为她能忍，什么都能忍，那怕是寂寞。

贾小浪觉得自己过分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第三条腿说来精神就来，不像话，太不像话，而且还是对牛心兰牛姨，误会已经够深，不想再继续，他只有极力控制自己，别悸动，但是身体根本不受他所控，好像这副皮囊不属于他的。

牛心兰的魅力不至于这么强大吧，一看到就激动？贾小浪怀疑自己是有多想女人？

“不该！不该！”贾小浪碎碎念着，试图转移注意力，主动离牛心兰远一点，阴差阳错之间，伴随着小巴晃来晃去，以及人们的“推波助澜”，他们没有分离开去，相反形成了一种默契的配合。

有多默契？犹如礼尚往来，你“进”我一尺，我“吞”一丈，在无形之中成就了彼此，是的，不知不觉贾小浪做了“英雄”，“成全”了牛心兰，让她再一次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体验到了何为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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