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一笑,“而且师姐,你想想,你们银鲨一族,在海底,是不是也发现了一些天地灵药,但是你们无法拿到地面交换其他你们需要的东西,或者炼制成丹药,而我们人类在地面上,则就能够通过贸易的手段,将这些东西变成陆地上的丹药,灵物和你们交换,虽然涉及到了具体利益,以及两个种族之间的交流。”

“但这其中有我们二人师门的关系为担保,这样的合作关系,就怎么样都是可信的,对吧,同时,你们银鲨族在海底也有敌手的对么,我们大明方面开发了一种叫做大炮的武器,火药可以爆炸,产生巨大的爆炸伤害,运用在海上,也可以用来帮你们打击海底的敌手,而你们银鲨一族,也可以帮我们在周边的海域巡逻,击沉一些来犯我们的敌人,也能起到很好的保护作用,我们这是分则两散,合则一气,天然的合作关系啊!”

朱慈烺的这个思路,基本上就是按照银鲨王在转世成为禅银纱在出云国族做的事情而来的,银鲨王要是在原著之中没这么做,出云国凭什么在短短二十年之内,由原本的二十万人口暴涨到八十万?税收由原本的几万,暴涨到大乾六十年的一百五十万?

“不错,合作确实是好处大于弱处的,你说的很有道理,达成什么协议不协议的,我们银鲨一族,没那么多心思,你是族长的师弟,我们可以相信你,希望你们不要利用我们就行,否则我们的友好也会有限度的。”

银鲨一族作为妖族之一,心思毕竟单纯,不懂那么多弯弯绕,只要朱慈烺不损害他们的利益,很多事情都可以容忍下去。

大长老对此点头,继续道,“而且敌人嘛,我们银鲨一族自然一直都是有的,在海底,就有巨蟹一族和我们银鲨一族有冲突,巨蟹一族会袭杀幼年的银鲨族人,而在海面上,也有云蒙帝国的人定期对我们族人进行捕杀,云蒙帝国铁浮屠统领率领云蒙帝国舰队,我们一族还真不是对手,如果你口中的什么火药是真的属实,那我们也就有了对付云蒙帝国舰队的能力了。”

没想大长老还真说出了几个敌人,这让朱慈烺稍稍觉得意外。

原著之中只说了,陆地上的云蒙帝国铁浮屠会定期带着镇国大舰来海上捕杀银魔鲨鱼,但原著可没说过海底下银魔鲨鱼还有什么巨蟹一族是他们的对手。

不过有敌手就好,有敌手就代表朱慈烺能够通过一致对外,达成一个共同利益。

虽然这两方敌人,现在朱慈烺的大明方面可能一个都打不过就是,但是结盟先支菱起来,他朱慈烺可以去大明世界西方那边将西方的科学技术全部都学过来,大炮什么自然就有了,而且口径还很大,他朱慈烺还知道怎么稳定开花弹,要是这个弄起来,那今后海战,就不是船大船小就能解决问题,这会是一次海洋军事革命。

“师姐,既然如此,那我就代表明国和银鲨一族正式确定一个盟约,首先,银鲨一族享有和明国子民一样的待遇,都必须被明国人当做是同等生命看待,具有同等沟通的权利,其次,明国会定期对银鲨一族进行采购上的物资交换,银鲨一族能够交换的货物,大明方面会拿出同样价值的物品作为等价条件使用,不能欠账,还有,明国舰队对银鲨一族有保护的义务,而银鲨一族也有对出云国周边确认领土,生存,保护,配合明国舰队进行作战或者自身单独作战的义务,而若是银鲨一族单独退敌,得到确认之后,明国方面会给予银鲨一族需要的奖励。”

朱慈烺将主要的几点确定了下来,这几点很通俗易懂,就是把银鲨一族当做是人看,而且还当做是一个雇佣的部落看待,两个部落可以互相交换物资,帮忙看家,一起看家,和单独退敌,都有奖励。

奖励自然就是陆地上的一些物资了,小到猪肉这种陆地上的肉食,大到朱慈烺两千万两银子甚至是大明东南方面一年上亿税收能够在蓬莱以及海外地区购买的灵药。

钱朱慈烺目前不缺,他的计划之下,在打退李自成和满鞑子之后,会将手上两千万再大千世界花上一大半,然后就南下大明刮钱。

“这些条件,听起来没有漏洞,师弟,我作为银魔鲨鱼一族族长,就同意了。”

银鲨王仔细思索了一下朱慈烺这几句话的具体含义,她如今修为已经抵达了附体,而在修道一途上,只要抵达日游境界就能够过目不忘,银鲨王明白朱慈烺所提的条件自然是不错的。

“恩,我们几位也觉得没有异议。”

几位大长老相互交换了一下意见,也觉得这个条件对自己的族群没有什么坏处,如果什么明国舰队真的厉害,那银鲨一族陆地上的敌人,云蒙帝国就得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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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异议,那我们就签订一份灵魂契约吧!”

朱慈烺觉得时机成熟了,当即就以显形之力,在虚空之中显化出一道空白的纸张,他手上对着虚空,刷刷的写下了刚刚条约的具体条件,随后就签订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一张契约,一张灵魂契约。

几人见状,都看向了银鲨王,银鲨王不知道自己师弟这是在做什么,但也没有怀疑,也模仿着朱慈烺的样子,以神魂之力烙印了自己的印记,名字是韩萧子取的,就叫银纱。

银鲨王知道中州字,韩萧子再怎么说都会教这些基础的东西给银魔鲨鱼一族的,就好像在原著之中,元突国白猿王,白子画也教了白狐一族一些基本的修行。

几位长老在自家在族长都这么做了以后,也烙印了自己的精神印记,这几人没有名字,就以纯粹的精神烙印了下去。

“这是什么感觉?”

“好像有一股子力量在约束着我,但是对我的影响又不大,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