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这玩意揭下来——”

旁边萧雨娘强忍羞涩,看着面前这个通身贵气难掩,英俊高大的禁军士兵,一手环胸,一手向羊皮伸去——

“这东西你揭不下来的,让他来便是——”

徐佑邦摇头,身旁的俞大猷自然是将刚刚的一幕看在眼中,他有些不满的啧了一声。

不过看着面前已经几乎和徐佑邦的后背融为一体,血肉相连的羊皮。

俞大猷吓了一跳。

他也只能把徐佑邦背后那一层皮肉与羊皮同时用刀剥去,才勉强将羊皮取下。

看着面前这张鲜血淋漓,有隐匿气息之能的羊皮,俞大猷忍不住问道。

“你从哪弄到这东西的——”

“西南某个世代秘密供奉“两足羊神”的牧民手里——当地的禁军们收到了附近寺庙说近来有村民不断失踪的线报,最后从那个见了官兵试图逃跑的羊倌的背上活剥下来的——至于那些失踪的村民,我觉得你不会想听他们的下场——”

徐佑邦从怀里掏出了一罐止血药,但俞大猷闻了闻,摇头还给了他。

从怀中拿出了一包仅用油纸和麻布包裹的药膏出来。

“太医院的东西,也就治治贵人们平日里的小磕小碰——”

疗大出血,俞大猷这种军户世家自然自有方法。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徐佑邦背后上药,随口提醒道,但手中的动作不停。

“可能有点痛——”

徐佑邦表示自己身为禁军,身经百战,什么痛苦自己受不了——

他甚至将自己刚刚脱下的披风递给了身旁赤裸的女子,脸上带着几分洒脱的笑容,看的那美娘脸色微红。

但很快,他笑不出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脸色苍白,额头大滴的冷汗向下流淌。

他扭头看着俞大猷,嘴唇一边哆嗦,一边认真的说道。

“下次咱能早点说吗?”

“……”

“好了——”

俞大猷拍了拍他用白布包扎好的后背,说道。

“用帮你拿过来吗?”

他指了徐佑邦插在那巨蟒迅速腐烂的尸体上的两把骨刃。

“别!那是我们徐家世代相传的秘宝,外人如果碰了会很麻烦的——”

至于到底是徐家会有麻烦还是外人会有麻烦,徐佑邦没有说。

“你们徐家还有这种好东西,给陛下报备了吗?”

俞大猷开玩笑般的说道。

“……”

眼前徐佑邦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俞大猷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好吧,其实这玩意严格意义上来讲并不属于我们徐家,是我们祖先当年奉太祖之命征西的时候从西北某个元庭的寺庙手里‘借’来的,后来那座大庙似乎因为战乱被焚毁了,我们家族也就一直拿在手中,代为保管此物——”

抱歉,今天有点事情,我尽力给老爷们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