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灵田时已经是

远远望去,此时朱厚熜和老李头的小木屋前站了不少人。

“你可算回来了!”

正蹲在田埂上焦急瞭望的赵瑶瑶看见朱厚熜的身影,想要上前拉着朱厚熜说些什么。

“李老伯的命牌今早被外事堂的弟子发现碎裂,郑执事和外门的周长老此时正在调查。”

赵瑶瑶低声说道。

看见朱厚熜,脸上露出了几分担忧。

“小迷踪阵你可带在身上。”

朱厚熜点头。

而面前的赵瑶瑶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领着朱厚熜进入了屋内。

李老头的屋子中央摆着两张椅子。

练气圆满的郑执事坐在左手侧,而一个神情凌厉的老头则坐在主位。

身后各跟着弟子侍奉,郑执事身后跟着的自然是朱厚熜同届的林逸。

而那老头身后跟着两名身穿执法堂服饰的弟子。

想必这就是赵瑶瑶口中那位执法堂的外门长老。

而且,令朱厚熜有些吃惊的是,面前老者一身气血之强,是他平生仅见。

况且眼中神光闪烁,明显修为有成。

神识化形,筑基修士。

感受着额头上被老人目光扫过的部分如同针扎一样隐隐刺痛,朱厚熜想到。

那长老看见朱厚熜之后,有些惊讶的上下扫视了一番。

抬手让身旁想要代长辈问责的两名弟子闭嘴。

上下仔细打量一番朱厚璁后,用一种听不出什么感情的语气说道。

“老夫谢宝树,宗门执法堂长老。”

朱厚熜默然不语,而面前的长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朱厚熜,眉宇深沉,轻敲座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厚熜……是吧”

他开口说道。

“青山宗辖下耕农李伯恩有封信留给你,上面说他此行若是回不来,便用自己这些年暂下的地契田产为伱赎身。”

他的语气不知为何变得温和了许多。

听到他的话,身后的两名执法堂的弟子睁大了眼睛。

坐在一旁的郑执事对此有些惊讶,不由得重新打量了一番面前朱厚熜。

这位谢长老在宗门内一向是以不通人情铁面无私著称。

往日面对这种遗失宗门宝物的下人,都是直接抄家下狱,弥补宗门损失,哪里还有向对方和和气气的介绍自己身份的道理。

况且,信?什么信?我怎么不知道那李老头还有信件留下?

郑执事不禁满头问号,但他在青山宗混迹了这么多年,深知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道理。

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饮茶,静观其变。

林逸见朱厚熜沉默,本想帮腔问询,在这位谢长老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

但见到郑执事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大感不妙,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李伯大恩,我受之有愧。”

听到朱厚熜并没有因为赎身的消息冲昏了头脑。

让面前的谢宝树不禁在心中对他多了几分好感。

毕竟那可是整整五亩灵田和一个宗门治下的自耕农数十年的积蓄。

杂役弟子能有几个不动心的。

“有情有义,不错……”

谢宝树话锋一转。

“宗门之前下发看守灵田的两支阵盘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