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准备了火铳长矛钢刀,随时准备砍杀逃出店外的鲛人。

“这是什么鬼东西!”

王佐手中的钢刀上闪烁着青红色火焰,一刀快若疾风般的斩下,将水缸斩断。

钢刀砍在这东西的身上,不像是血肉的触感,而是某种胶质的紧实。

各式各样的内脏从眼前之物的体内流出,面前的东西发出了一声悲鸣,如同刚刚出生便濒死的病婴——

青红之火熊熊烧,眨眼便将其身体焚灭大半。

眼前之物的鸣叫更为凄厉了!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看着眼前黏糊糊,不断发出婴儿般惨叫的胶质团,王佐的眼中不由得浮现出几分惊诧。

“混蛋!”

本来自以为凡间兵刃难以伤害这个胶质团,便在一边悠然看戏的鲛人祭祀此刻脸色变得凶狠至极。

他看着那个被焚烧过后只剩下不到之前三分之一,趴在地上蠕动着发出如猫般尖利的哭声的肉团。

直接撕开了自己的所有伪装,亮出锋利的爪牙,朝着面前王佐冲来。

地上的肉团向着鲛人祭祀的身上爬去,很快两人便融为一体。

“伤了我的孩子,你要为今日的事情付出代价。”

鲛人祭祀此时心痛不已的感受着背后已经虚弱至极的胶质团传来的求助,知道今天如果不喂给它两个鲜活的童男童女的话,这东西能不能活下来显然还是未知之数。

他单手一指,缸中之水化作水矛朝着王佐冲来,王佐听着刚刚这鲛人祭祀怒气冲冲的话语,眉头一皱。

后代

,这种东西?

他挥刀,背后龙雀虚影闪现,刺来的水矛纷纷折断。

另一旁,那边彭泽也已经跟另一位鲛人祭祀杀在一起,这老头身上颇有几分异术傍身,撒豆成兵之术招来的五猖鬼兵看上去比钦天监监正李璇还要厉害几分。

这些地坛兵马一个个周身血气冲天,煞气腾腾,不知道吞噬过多少人命,痛饮过过少强敌的鲜血。

不过想到这老家伙虽是官,但其升官基本上全靠带兵杀敌,不管是农民军,邪教徒,蛮夷酋长,地方豪强……战无不胜,如同战神一般。

由百战煞气养出来的地坛兵马自然是饱饮鲜血,杀气非凡,不是李璇从各地捉来的草木百精并以道法训练的鬼兵可比。

这些猖兵处在虚实交接之间,非阴阳可以描述,既不像龙虎山供养的那些天兵天将一样阳气充盈,又不像一般阴兵那样阴气森森。

能在阳光下行走,又不受阴煞之气钳制,无惧天雷正法,亦不怕污秽邪术,虽然普通地坛兵马威能一般,但彭泽手中的这支猖兵显然不在此列。

王佐很怀疑,就算是龙虎山供奉的那些天兵天将,能不能打赢眼前的这些浑身煞气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地坛鬼兵还是个未知之数。

眼前的鲛人祭祀在这些丝毫不惧法术的鬼兵面前明显已经左右支绌,而那些躲藏在后堂的鲛人冲出来助阵,却几乎在一瞬间便被化作黑风蜂拥而上的鬼兵啃成了白骨,吃尽了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