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这段时间也别光顾着和高军处对象啊,该看得还得看,别把学业拉下了。”沈思清不放心的交代。

杨梅不明所以:“看干嘛,现在又不让高考了。”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你听我的就没错,好了,别问那么多,忙去吧。”

沈思清转身就走,省得被杨梅扒拉着刨根问底。

杨梅虽然不喜欢看,但她向来比较听劝,沈思清让她看,她还真看了,只是看得比较少。

纪家老宅,纪月秀醒了。

周春香给她送了一碗糖水。

“麻烦嫂子了。”

“哪里的话,月秀啊,木木是什么时候发的水痘,你还记得不?”

“昨天傍晚,我给木木擦了身子,那会儿没见有水痘……”纪月秀皱眉回想。

“后来……换了新衣服,到了晚上,就起了水痘。”

纪月秀美眸睁大:“嫂子,你是说……小衣服有问题?”

周春香怯怯的说:“我可没这么说啊,是你自己说的……”

“嫂子,可是……可是木木的衣服,是你亲手缝的。”纪月秀把怀疑的目光落到周春香的身上。

周春香霍然抬头,眼眶泛红:“你怀疑我?我,我……”

周春香伸出十个手指:

“我为了给你家木木做衣服,十个手指扎破了三个,你还怀疑我?

我这段时间,除了照顾你,

就是给你儿子做小衣服,我什么时候出过门?我……”

再说下去,周春香就要哭出来。

纪月秀连忙起身说:“没有,不是,嫂子,我没怀疑你,是我说错话了,嫂子,你别生气。”

周春香红着眼:“要我说,我跟你多少年的表姊妹了,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诛心的话呢?

你怎么不怀疑沈思清,第一个就怀疑我呢!”

要不是嫂子提起沈思清,纪月秀都没想到她有什么可能性。

“你别忘了,那天她可是去了医院,然后从大集上给你把布带回来的。

我听她妈说,这布还没花钱,是人家白送的。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人,白送人这么好的花棉布,我可不信。”

一番话说完,周春香就端着碗筷出去了。

留下纪月秀呆呆的坐在床上。

纪月秀想不出,沈思清为什么要害她的儿子?

可她又直觉这件事不是沈思清干的。

但是想到最近这段时间,沈思清的变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她又心思摇摆起来。

本身就着急儿子病情的纪月秀,心里藏了事,午饭都没能吃下去。

到了半下午,儿子,弟弟,父亲还没回家。

她就给急的堵了奶。

……

夜幕笼罩的云海山。

借助微薄的星月光影,纪柏舟快速穿梭在低矮的灌木丛中。

这一带没有小径,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荒草荆棘,一看就是人迹罕至的地带。

但他却穿梭自如,仿入无人之境。

他背后的背篓里,零星放着几株特别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