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赌,赌鹿鸣会不会下手。

水彻底沸腾,鹿鸣对着吊住的四名男子缓缓开口,“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代门主,我们不知道。”

“对,你就是煮死我们,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拿走的?”

“还嘴硬,”时宴一拳揍在一边男子身上,“死到临头了还要嘴硬,你们是不相信代门主会煮了你们?”

“呵呵!”一名男子冷笑出声,“一个不男不女似臭娘们的男人,他也敢?”

这几话彻底激怒鹿鸣,她那双眸子瞬间席卷着一抹紫光,随即那冰冷的声音如利剑一般在整个场上穿透着,食指指向男子。

“下锅!”

“由你开始。”

众人一听,吓得屏住呼吸,本以为她只是嘴上说说,不曾想真的开始。

时宴也不客气,拍了拍刚刚那怒骂鹿鸣的男子笑道:“小子,这下死定了。”

男子这下是有点怕了,倒吊着的头顶已经开始发痛,热气在他头顶熏着,他痛的挣扎身体。

时宴抬起手示意,绳子下滑。

男子整个头顶朝着锅里而去,还没触及到水已经烫的尖叫。

鹿鸣抬起手,“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说话间她看向依旧淡定的青衣。

看来不来次真的他是不会出来了

男子依旧咬牙,“不说,死也不说。”

“放!”

头皮塞进滚烫的热水,一阵凄惨的嘶吼声响起,旁边看的人倒吸一口气。

鹿鸣眸子微冷,“继续!”

就在这时,青衣上前,“等一下。”

鹿鸣嘴角扬起,终于出来了。

青衣越过人群上前,他阴沉着脸看向鹿鸣,“代门主竟然用这样的手段迫害门内的兄弟,就不怕门主怪罪。”

鹿鸣幽幽出声,“不怕,他已经把门内的事全权交给我,更何况门内有手脚不干净,不听门主话之人,留着也是祸害。”

“就当我替门主清理门户了。”

青衣蹙眉,“同时天门的人,代门主何必这样,那药引消失跟他们也没关系。”

“没关系?东西在他们眼皮底小消失,对我这个代门主还口出狂言,你觉得我该放了他们?”

青衣冷笑,“那代门主应该去找偷盗之人,而不是找他们。”

“别急呀!偷盗之人马上就要来了,你看着便是。”

话落,鹿鸣看向其他吊着的三人,“时宴,把他们全部都丢进去,我倒要看看是他们嘴硬还是这热水硬。”

其他被吊住的几人瞬间怕了,尤其是看到刚刚那人头皮都快熟了的样子,他们纷纷颤抖。

“放!”

眼看着几人全部要被丢进去,一名稍微胆小的男子妥协。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