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起身,故意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鸣鸣,你好好聊。”

鹿鸣惊的瞪大眼睛,要不是时宴给她使眼色,早就被她踹飞,这死男人怎么连她也亲上了。

薄烬焱见状气的扬起手一拳就揍在时宴脸上。

时宴被揍了倒在地上,他的手摸着被打过的脸,笑的挑衅。

鹿鸣暴怒,“薄烬焱,你够了,你打他干嘛。”

“谁让他亲你。”

“这是我男人,他亲我是应该的,你耍什么疯。”

“你一天不跟我领证,他一天不能碰你,要不是看在他已经给你种了个孩子面上,别说是打他,就是把他弄死也在所不惜。”

时宴起身挑衅道:“怎么?不允许我和我女人亲吻,就允许你和你女人亲吻。”

“那不一样。”

鹿鸣想到苏晚亲他的样子,直接低吼,“怎么就不一样,苏晚亲你和时宴亲我一样,你若是不道歉就给我滚出去,以后都不要跟我见面。”

“你护着他?”

“废话,他是我男人,不护他护谁?”

“你!”

“要么道歉,要么滚,你选。”

薄烬焱眸子一冷,“时少,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薄总,那我把我女人暂时借你,你可要快点,我这人肚量小,怕时间久了吃醋。”

看着脸色越发阴沉的男人,鹿鸣淡淡道:“时宴,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时宴离开,关上了门。

薄烬焱一张粪坑脸走了过来,阴阳怪气道:“你现在一天倒是过得滋润。”

“和薄总想比,我这又算得了什么,不像你左拥右抱一边苏晚一边r你这心还真是花。”

“吃醋了。”

薄烬焱本来还阴沉的脸因为这两个字疏松,他在她面前坐下,“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释,我和r么事都没有?”

鹿鸣一试探,果然知道他来的目的,她沉声道:“你应该跟你的晚晚解释。”

“今天是你救了我?”

鹿鸣给了他一个白眼,“不然呢?你指望你的晚晚还有r你,难不成你骨子里骚气又散到别人身上了。”

“你不是喜欢r?怎么还能吃她的醋。”

“谁吃醋啊!我要不是看你中了药是个人都想上的份上,你以为我会救你。”

薄烬焱说到这看向她红肿的唇,愣住了,这唇怎么和r肿胀程度一样。

糟糕!鹿鸣见他盯着她的嘴,忽然想到什么,立马低下头转移话题,“你今天来找我就是质问我这件事的?”

薄烬焱蹙眉,“你的唇是被我亲的。”

“废话,除了你还有谁?要不是你中药跟狗一般缠住我,谁乐意被你亲。”

“不对,”薄烬焱嘀咕,“这r唇怎么跟你差不多,肿胀程度还有伤口都一样。”

“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