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烬焱嘴被她咬住无法动弹,只能上手。

该死!鹿鸣的欲望被挑起,看来今晚不帮他解决自己也逃不了。

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才一个多月,她就头痛,本就胎不稳,这要是满足了狗男人,这孩子可不一定能保住。

“别动!”她拍掉薄烬焱伸来的手,门口传来女子的声音,“有人在里面吗?”

门被敲响,鹿鸣屏住呼吸。

“不说话,我就要踹门了。”

身上的男人还在朝着她拼命靠近,她双手撑着他的脸不让他近身。

“我真踹了。”

“砰!”一声响,门震动。

鹿鸣清了清嗓子用着男人低沉的声音道:“干什么?做个事也没个清净。”

门口的两女子听到声音想,吓得立马朝着外面跑出去。

听到脚步声没有,鹿鸣直接把薄烬焱敲昏,然后拉好衣服戴上面具走出去给时宴打电话。

“赶紧来卫生间一趟,拿颗解药来。”

时宴本就在外面,看到鹿鸣出来忙道:“薄烬焱怎么会在卫生间?还要解药。”

“等会解释,你先把这狗男人喂上解药离开,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

“好,我这就去。”

时宴连忙给薄烬焱喂了解药,然后报复的把他推在马桶上。

解决好薄烬焱,鹿鸣这才去那边的楼梯口看好戏。

这要是不来看一下,错过这场好戏,她铁定要气死,这劲爆程度堪比黄色塑料。

旁边有不少人围观,苏金国脸色铁青,一脚踹在男子身上,然后提着王秋菊的头发就是一阵巴掌乱打。

“王秋菊,你个贱人,我不在的这个月,你竟然给我戴了顶绿帽子。”

“你真当老子老了不能满足你,所以瞎搞是吧!”

“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小门小户出生的狗东西就是不要脸。”

王秋菊直接被打的肿成猪头,这都还没反应过来一巴掌又甩了过来。

痛的她嗷嗷直叫。

那男子也被揍得不成人形。

薄烬焱吃了解药后醒来,人都是软的,他看着马桶,脸色阴沉至极,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一切,隐隐约约他只记得他和r卫生间,然后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鹿鸣的声音。

该死!是谁竟然给他下药。

阴气沉沉的走了出去,听到远处闹哄哄的声音,他寻声走了过去,只见苏金国拖着衣衫不整的王秋菊朝着外面走去,身后不少围观群众跟着,一名男子在地上奄奄一息。

人群后面最不起眼的角落里,r回视线准备离去的时候被薄烬焱挡住脚步。

熟悉的气息在鼻翼间传来,r是不抬头也知道是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抬头笑道:“薄总,你这是?”

“今天的事你不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