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烬焱握住卡的手僵硬在半空中,他看着她上了车,看着她决然离去,鼻翼一阵酸楚,原来竟落了泪。

该死!何必为了不在乎的女人落泪。

薄烬焱给徐特助打了电话,“你安排个人保护鹿鸣,别去打扰。”

另外一边,面具男打了电话给苏晚。

“苏小姐,今晚失手了。”

苏晚低吼,“什么意思?连个女人你们都办不了,你们是废物吗?”

“苏小姐,那女人练过跆拳道,我们没防备,再加上薄总来了,我们只能撤。”

苏晚狰狞低吼,“她就是一个弱女子,无父无母,三年前就是穷逼,怎么可能有钱去练跆拳道?这三年来更是在薄烬焱面前卑微做人,你们是不是看错了。”

黑子沉声道:“我们有什么好骗你的,她确实很厉害,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反正我不管,你们必须找机会做了她。”

“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苏晚根本不相信鹿鸣有武功,她只觉得是这些废物事情没办成功故意找的措辞。

时宴接走鹿鸣,得知她被刺杀,不由笑出声。

“这些瞎了眼的土匪,连你也敢打主意。”

鹿鸣疲惫的闭上眼,“别把我想的跟神一般,其实我也就是一个普通人。”

“你就是神,想当年你赤手空拳从哪里厮杀走出来,你是唯一一个女子,我当时”

时宴从反光镜看了过去,只见鹿鸣已经熟睡,他眉头一蹙,那吊儿郎当的眼神变得温柔炙热起来,“鹿鸣啊鹿鸣,其实我的心意只有我一人知道。”

他收回眷恋的目光,心却在刺痛。

“你以为我喜欢的是柔儿,其实我喜欢的一直只有一个人柔儿只是一个幌子,只有这样我才能用哥们的身份一直陪伴你。”

薄烬焱回到家就听到一阵抽泣声,隐隐约约,他莫名的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鹿鸣嫁给他三年,从未落泪,而苏晚却是一个极爱哭的人,有时候他在想这鹿鸣是不是女娲造她的时候忘了给她造泪腺,所以才不会哭。

其实不是鹿鸣不会哭,而是她的泪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流过。

匆匆的上楼,匆匆的走到卧室,苏晚蜷缩在床上,无助的哭泣。

薄烬焱急忙走了过去,“你怎么哭呢?”

“烬焱,你回来了,我做了一个噩梦,我又梦到了五年前的车祸。”

薄烬焱呼吸一窒,愧疚加深,五年前苏晚救了他以后就一直噩梦连连,也是那个时候她的身体出现情况,幽闭恐惧症一直伴随着她,这也是他为何会承诺照顾她一辈子的事。

什么白月光?他自始至终爱的人都没有出现。

若不是因为愧疚,他不会在她出国后承诺等她三年,更不会在她回来的时候结束和鹿鸣的夫妻关系,其实鹿鸣跟他在一起,他更平和舒适。

众人都觉得他薄烬焱爱惨了苏晚。

可又有谁知道,他薄烬焱对苏晚只是愧疚、感激、责任。

薄烬焱抱住苏晚,“别怕,我在,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

“烬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求你了!”

“好!”

回到住处,鹿鸣躺在床上,她又想到五年前的那次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