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一直有件事不解,想请教你老人家。”

薄老爷子深吸一口气,他没说话,摸着手腕上的限量手表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爷爷,你知道?”

“对,你想问薄烬焱与你成婚前的事对吧!”

鹿鸣震惊不已,她在老爷子身前蹲下,激动道:“爷爷,你怎么知道?”

“时焱就是薄烬焱的事我一直知道,这也是我为什么强迫你们成婚的事实。”

“所以爷爷,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孩子!”薄老爷子哀叹一声,然后摘下自己的眼镜抹泪,“烬焱这孩子太苦了,若不是被人下毒失去记忆,差点命丧黄泉,或许他现在还在天门和薄氏集团来回跑,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他爸妈都不知道。”

听了薄烬焱的所有事迹,大概是一个小时后。

鹿鸣从薄家出来,一个人在路上走着,旁边是大海,海风掀起她的黑袍。

天门是薄烬焱所成立的,薄烬焱从小就喜欢看武侠小说,羡慕中的门派,可现代不可能存在门派之说,所以他便想着自己创立一个理想的门派全了自己梦想。

刚接手公司的他还很小,那个时候他就开始着手成立天门,还请了世外高人在门派中教人习武,本是成立起来慰藉心里的希望,不曾想门派越做越大,甚至比他们薄氏集团还要大。

天门、公司两边都靠他一个人经营,他也不过问,更不知道天门是个什么东西。

忽然有一天,他心事重重的回来了,一个人坐在楼顶吹风。

就是那个时候,薄老爷子意识到往日应酬帷幄的孙子不一样,处于关心他暗中监视了他很久。

后来才知道,他是为情所困,喜欢了门派里一个比他小好多岁的女徒。

那个女徒自然便是魅影,这份感情本来不想捅开,可突然有一天他最信任的兄弟说喜欢上了自己的徒弟。

那个时候薄烬焱烦闷了很久。

“笛笛!”前方车子的鸣笛声唤回了鹿鸣的思绪,她微微扬起头,只见自己已经站在了路中间,前后都是车子。

“不要命了呀!要死了。”

鹿鸣恍然回神,立马让开,走上人行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天门的,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虚脱,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

而另外一边,蓝鹰一口血喷出,砸在地上,一头白发洒满整个胸膛。

听到动静,青衣端着药跑了进来,看到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他吓得丢下碗就跑了过去。

“主子,主子,醒醒。”

身后穿着白袍留着白色长胡须的老大夫赶来,立马道:“把他扶在床上,我看看。”

青衣抱起蓝鹰放在床上,一双眸子泣血含泪,他抬起手擦干泪,隐约抽泣。

老大夫看了后蹙眉,摸着胡须道:“蓝主子怕是撑不过今夜了。”

青衣一听暴怒,“怎么可能?不就是损失了修为,怎么就会死?”

老大夫沉声道:“若是只是损失了修为那不至于致命,可他的体内分明还有其它毒,那是最棘手的嗬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