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脸上神色黯然,可依旧保持微笑:“我还是等你吧!”

“不用!”

时宴最终离开,鹿鸣被薄烬焱拉着上了车,车子在道路上疾驰,旁边有清洁工人正在扫雪。

鹿鸣在窗子上哈了一口气,然后画了一个圆,写下两个字,“结束。”

这段关系,何时彻底结束?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薄烬焱开着车,那张俊美无铸的脸上焊了两个字,“生气。”

鹿鸣终究受不了开口,“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

“我们已经要离婚了,回家睡哪里?”

“不是还没离吗?怎么就不能和我睡了?”

“你抽什么疯!都已经要离婚,你何必纠缠不休,脚踏两只船。”

“爷爷明天要来家里,要是看到你我不在一起,刺激到他的病情怎么办?”

“马上是爷爷的生日宴,他不可能会来看我们。”

“我难不成还会骗你?”薄烬焱心情不爽,他承认爷爷是他搬来的借口,他就是莫名的不想她和时宴在一起。

可这些话他又说不出口,她那么爱时宴,连做梦都呼唤他的名字,他又如何忍心拆散!

更何况三年前签订契约夫妻的时候,他们彼此就承诺过,等双方等的人回来,

就此结束关系。

车子在薄烬焱的私人别墅停下,鹿鸣被他拽住下了车,他几乎是很疯狂的把她拽进屋子,然后用脚关上门就把她按在墙上。

“喂!你干嘛?弄疼我了。”

薄烬焱俊美的脸在暖灯下越发深邃俊朗,如风光霁月一般,只是配着那阴冷的双眸,徒添了一份窒息感。

他说:“今晚买青花瓷的一亿我给你。”

“为什么?”

“你把时宴的钱还他。”

鹿鸣忽然之间笑了,原来他以为她今晚花的钱是时宴的,所以身为丈夫的他自尊心受挫才如此作。

那正好,他愿意拿钱给苏晚买东西,凭什么就不能让时宴买给她。

“不还。”

“鹿鸣!我才是你丈夫,你不该花别人的钱!”

“前夫而已,你能为苏晚花钱,时宴为什么就不能为我花钱?男朋友送钱给女朋友天经地义。”

鹿鸣眨巴着眼睛,那波光潋滟的眸子折射出惊心动魄之美,没了以前的温顺,多了几分傲气,她此刻就像山林中的梅花鹿遇到追逐她的狼,变得浑身长刺,她就是要气死他。

可就是这样反常的她,激起了薄烬焱身上的征服欲。

“你必须把钱还他,我的女人我不容许花别的男人钱,否则”

“否则你要如何?”

“否则我让你后悔。”

“后悔什么?难不成你还能杀了我。”

“不会,我会让你在我身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