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床上的薄老爷子动了动。

鹿鸣激动的走过去抓住老爷子的手,“老爷子,你醒来了。”

薄老爷子微微睁开眼睛,这一病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让他说话看人都感觉很累,再次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他觉得能活着真的太好了。

他眸子动了动,“嗯。”

“爷爷,你终于醒来了,”薄烬焱激动的跑了过来跪在他的床边,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再次握紧他的手。

老爷子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急的薄烬焱看向鹿鸣,“鬼医大人,我爷爷这是怎么了?”

“他元气大伤,能活着已经是万幸,现在得休息个把月才能恢复如常,所以别急,已经无碍了。”

“太好了。”

薄老爷子眨巴着眼睛,那双浑浊的眼睛含着泪,许久才挣扎着说出两个字,“鹿……鸣。”

他想叫鬼医鹿鸣,可好久才叫出这两个字。

鹿鸣心脏一痛,没想到爷爷直到此刻都在想着自己,掩饰不住要掉下的泪,鹿鸣慌忙起身,“你陪你爷爷说下话,我出去透透气。”

看着鹿鸣落荒而逃,清风跟了上去,“主子,蓝鹰的人还在外面,别出去。”

“是啊!”鹿鸣停止脚步,“我竟然忘了蓝鹰了。”

她回头,正好对上苏金国探究的眼神,忽然想到什么,眸子一冷,“苏金国,薄烬焱的爸妈是不是在蓝鹰哪里?”

这话让床边的薄烬焱回头,“鬼医,你说我爸妈在蓝鹰那里?”

“我也不确定,所以现在问苏金国。”

苏金国冷笑,“你很聪明,蓝鹰帮我暂时关押他们,等我收到钱,他便会放了你爸妈。”

薄烬焱低吼,“你好大的胆子,你何时竟然跟蓝鹰勾结在一起了?”

“我说过,只要达到目的,和谁勾结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你若是不打钱,那么你爸妈就没救了。”

薄烬焱扬起拳头朝着苏金国揍了过去,

被鹿鸣挡在身前,她冷声道:“又何需薄总你动手,这等小人你就算把钱都打给了他,他也不会放了你爸妈,就算他要放了,蓝鹰也不可能放。”

“所以……”

鹿鸣冷笑,然后朝着苏金国逼近,若不是有面罩,她一定笑的绝美,“苏金国,蓝鹰是天门的人,他应该没告诉过你,我们天门有种刑罚,那才真是让人醉生梦死。”

“我死了,他爸妈依旧活不了。”

“所以你必须跟我们一起合作,否则我会让你叫爹爹不应,叫娘娘不应。”

话落,鹿鸣看向清风,“给他施刀割之刑,我看他是要命还是要钱。”

“什么刀割?”看着眼前的不男不女,苏金国有些恐惧了,这双面罩下的眸子就像一把钩子勾住他的心让他莫名恐惧,明明语气温柔,却满是冷意。

“刀割之刑就是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割下烹饪,然后喂给你自己吃,你喝自己的血吃自己的肉,痛的时候连叫都叫不出。”

苏金国吓得想往外面跑,被清风一脚踹在肚子上,他就这样砸在地上匍匐着。

“别过来。”

“别过来。”

“苏金国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与我们合作还是跟蓝鹰合作,跟我们合作救出薄总爸妈你的命保住,否则我们杀了你再去找蓝鹰,算来算去都是你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