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初她能和陆思清交好,是不是现在过好日子的就是她呢!

“白歌,你来了,快来,我带你去上药。”见到白歌,清清立马换上一副和蔼可亲的面目,与对待陈燕的完全不同。

白歌笑着走过去,看到院子里的陈燕,她脸上的笑容立马消散。

“陈燕,你怎么到这来了?”

再看到地上的那些礼品,白歌的心里面有了数。

“你是来巴结清清的?”白歌看向婆媳两:“你们还是省省吧,三大家族盘踞星罗已久,这事谁来说都没用,还是回去想想,有什么没交代的,好好交代交代吧。”

“你!”

!。陈燕气得涨红脸:“你们!”

“还不走,还想要怎么羞辱你们,你们才走?”清清冷眼压过去。

那眼神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一样,婆媳两都感觉到心里面沉甸甸的。

最后陈燕的婆婆捡起地上的礼品,冷笑着:“本来不过是一件小事,我愿意弯腰来求你,那么我们两家都好,没想到你这么愚蠢,这点小忙都不帮,那就别怪我钟家了,走,阿燕,我们回去找人。”

婆媳两走了之后,清清忙让阿珍把两人刚吃过的点心和茶水都倒了,连杯子都不要了。

却说两人回到家里,满肚子里气无处可发,作为族长夫人她连忙召集了剩下在钟的族老,把这件事一说。

族老们也被气的不轻,忙给京城那边的钟澎湃打了电话。

钟澎湃见老家电话打来,接了起来,听他们说完,他愣了一下:“那个陆思清是姓什么陆?”

族老

们赶紧把电话给陈燕。

陈燕吞了吞口水,她还是第一次和钟家第一人对话,心情分外的紧张。

陆思清的名字,她没有亲眼见过:“可能是马路的路吧。”

她手抖着拿起电话,钟澎湃问一句,她答一句。

见钟澎湃在电话里就是个可亲的中年人,陈燕大着胆子表达道:“叔叔,那个陆思清的丈夫是咱们星罗新来的副县,她就是仗着这个耀武扬威,对了,因为饶玉的事,现在他成了代县,您可千万不能让他转正呀,不然以后我们钟家可就没活路了。”

钟澎湃问:“你确定这件事是这个陆思清和她丈夫干的?”

陈燕又是一通保证:“对了,叔叔,我今天去了陆思清家,家里豪华的很,您说她丈夫不过一个副县,她们家里哪来这么多钱,是不是得提醒有关部门查查。”

钟澎湃没有回答,让陈燕把电话还给了族老,他叮嘱了几句后,就说这件事他已经知情,让他们稍安,不过多久族长他们就会被放回家的。

得到了钟澎湃的肯定,钟家上下都放心了,哪怕是家中有人被抓起来调查,也不带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