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还是不啃声。

时宴开口,“何必跟这种人废话,我直接抽死他,然后去把他儿子给弄死算了。”

鹿鸣沉思一下抬起头,“把他放了。”

陆明眸子微动,看向眼前做老头子装扮的鹿鸣,满是防备。

时宴不解,“疯了吧!你放了他,他要是去找蓝鹰透露你的事,那你就别想出城了。”

“放了!”

话落,鹿鸣拽起陆明的手把里面的金针取出然后起身,“赶紧走。”

“我儿子。”

“你儿子我没碰,走吧!”

丢下他身上的绳索,鹿鸣拉住时宴就要走。

“鹿鸣,这个人不能放走,他就是一个祸害。”

“闭嘴!”

鹿鸣现在是在赌,她赌陆明这个人吃软不吃硬,若是和他一直硬来,那么想要从他嘴里知道什么不可能,但是放了他或许就不一定了。

眼看着他们走了出去,陆明开口,“门主的死确实和蓝鹰脱不了关系,但不是蓝鹰弄死的。”

鹿鸣停止脚步回头,“你说什么?”

“自蓝鹰对你有非分之想以后,就被门主知道,然后训斥了蓝鹰一顿,当天晚上蓝鹰便下了杀意,在门主的饭菜里下过慢性毒,后来又派人暗杀没成功,虽然门主和蓝鹰的死脱不了关系,但是门主确实不是蓝鹰所杀,蓝鹰那么爱你,怎么可能派人来刺杀你?”

“那慢性毒只会抑制他的功力导致他失忆。”

时宴蹙眉,“若不是蓝鹰,那到底是谁?”

鹿鸣看向陆明,“你说的没有掺假吗?”

“没有!”

“好,我知道了,谢谢!”

走出废弃屋子,时宴看向鹿鸣,“真打算把他放了。”

“放了吧!他诚心跟我们说出这些话,说明他不是很坏,相信他会改变,更何况他有孩子要养,我们剥夺了他的生命,他孩子怎么办?”

“你就是心软,算了,现在你有什么打算?”

鹿鸣看向远处朦胧的山峦沉声道:“我和薄烬焱会去上京查门主死亡真相,至于你留在这帮我个忙,苏溪拿着薄烬焱公司的印章,你带着印章去薄氏集团替我们守好薄氏公司,玲姐这边也需要你帮我解释。”

“可是你一旦走了,你和薄氏签约的广告拍摄怎么办?”

“已经拍过了,这几个月暂时不会拍,更何况薄家都出事了,这广告估计还会延迟,暂时不管。”

时宴叹了一口气,“你应该带着我去。”

“有清风在,更何况这里还需要你。”

和时宴聊了一下,安排好所有的事,鹿鸣便回了家,回来的路上买了不少自己需求的东西。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晌午过后,薄烬焱等的着急,看到她回来才放下心。

把东西放在地下,鹿鸣看向坐在沙发上沉默的男人道:“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手机被停了,我估摸着银行卡也被冻结了,蓝鹰的手怎么伸的这么长?”

“他是要把我们逼出来,我早想到了。”

“天门有这么厉害吗?连银行冻结他也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