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君看着扑过来的赵宏,心内一寒,他们这是想生米煮成熟饭,让自己没有后路啊。

看来刘瑾戈对自己的另眼相待她们已经知道了,自己显然已是她们的眼中钉。

虽说最毒妇人心,但许悠悠和赵怜作为大家闺秀,竟也会使出这种卑劣无耻的手段,真是可笑。

眼看着赵宏就要扑到她身上了,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开门!”

姜君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嘴角勾起了笑容,可是心里却有些难过。

她瞅准机会,灵活地往旁边一闪,躲开了赵宏。

砰的一声,赵宏的脸撞到门上。

紧接着门被人从外面用力踹开,刚站稳的赵宏又被乍开的门往后一推,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你没事吧?”

脸色慌乱的刘瑾戈冲到姜君身边,一把抱住了她。

姜君愣了愣,她这是第一次见刘瑾戈如此慌乱,也是第一次被刘瑾戈这样紧紧抱在怀里。

好闻的清香,舒适的怀抱,有那么一瞬间都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

“昭,昭王殿下?”

赵宏一脸惊恐地看向刘瑾戈,说话变得结结巴巴。

“阿克,围住织花轩,一个人都不准放出去。”

刘瑾戈语气冰冷到极点,连他怀里的姜君都感受到了他的杀意。

阿克从外面大步走进来,“已经包围住了,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姜君虚弱地依偎在刘瑾戈怀里,指着自己方才坐的位置,哽咽了出来,“那是我方才喝的酒。”

说完,她还用脸蹭了蹭刘瑾戈温暖的胸膛。

堂堂昭王的豆腐,不吃白不吃。

阿克走过去拿起姜君的酒杯,朝外面喊了一声,“胡大夫。”

“在。”

一个中年人拎着药箱应声而入。

姜君抬起头,却只能看到刘瑾戈棱角分明的下巴,“你怎么还带了大夫?”

“以防万一。”刘瑾戈淡淡地说,眼睛却凶狠地瞥了一眼赵宏。

吓得赵宏往墙角缩了缩,战战兢兢地直打颤。

“回殿下,这酒里被人下了毒。”

胡大夫将酒仔细检查了一番后,面露诧异。

刘瑾戈听了,看向赵宏,“解药呢?”

“啊?解,解,解药?”

赵宏嘴唇直哆嗦,煞白的脸上,惊恐之色更深了几分。

“回殿下,这,这毒不伤人,只是,只是……”

胡大夫走到发怒的刘瑾戈身边,压低了声音,支支吾吾。

刘瑾戈看向他,“只是什么?”

姜君听到这个问题,磨了磨牙,暗自握紧了拳头。

聪明如刘瑾戈,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毒!却明知故问,不安好心!

“这是藤木散。”胡大夫低下头,不敢直视刘瑾戈。

“知道了。”刘瑾戈打横抱起姜君,往门外走去。

一边走一边吩咐阿克,“阿克,这里交给你了,相关的人全都关起来,等候本王发落。”

“明白。”

赵宏一听,冲到刘瑾戈跟前,抓着他的衣服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