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远!”

秦月夕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了最后警告,“奉劝你想好了再做,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胡作非为,多行不义必自毙。”

“好啊,你要是有本事,你现在可以起来弑杀我。”邢远笑着说玩这句, 径直惬意的伸出双手,一手穿过秦月夕的腰身下,另一只手抱着她膝盖下的腿弯处,双臂用力一抬,就将一谈烂泥似的女人从地板上抱了起来。

然后借着小阁楼上,靠近床榻的那一盏豆油灯走到床榻前。

秦月夕此时已经暗自着急。

她不是顾梓晨,没有从小修习内功,也无法做到武侠小说里那样运转真气加速体内雪颜丹的吸收和融化。

如今只能靠时间静等,等雪颜丹在胃里融化吸收,解除这熏香里面的药性。

邢远看起来瘦弱,可因为习武,身上有力气的很。

秦月夕在女子中,不算是身体瘦小的那类女人了,身量长而匀称,比一般女子都要强健一些。

但邢远抱起她来却毫不吃力,很快就走到了床榻旁,弯下腰,将她抛物件儿似的仍在了床上。

然后对着油灯下,秦月夕微微泛红还略带潮气的脸贪婪地看着,双眸一边欣赏着她精

致的面容,一边伸出手,开始去解她领口下的盘扣。

太兴奋了。

邢远高兴的连解扣子的手都在颤抖。

之前对着秦月夕数次示好,都换不来她的一个笑颜。

为此他被搞的是魂牵梦绕,回到自己的府上看那些小妾歌姬,都各种不是滋味,就算是喝了酒把那些女人当做是他,行欢到一半的时候,脑子也会忽然清醒过来,意识到被自己压在床上的女人不是秦月夕。

一想到这一点,他就会索然无味,对女人都没有兴趣了。

他跟徐近宸说的那些话没有夸张,自己真的是馋秦月夕的身子,馋的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香了。

好在徐近宸没有骗自己,在自己送上了白银五千两之后,徐近宸真的给自己弄来了一个机会。

接着伯爵府大娘子的养女,把秦月夕弄到了这府里。

这府里看守西角门的下人都已经让他买通了,他来去自如,犹入无人之境。

只要今天事情办成了,他以后也就不会这么对秦月夕心心念念了。

至于把秦月夕要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他如今实在是顾不上了。

何况以前他又不是没有和那些有夫之妇想好过,那些女子一开始也

是千般不肯,万般不愿的,但跟他试过几次之后,尝到了甜头,再加上他对那些美妇出手又大方,很快那些妇人不都沦陷在他的高超技巧之下。

别说有人出来状告,一个个都把他看做心肝宝儿,生怕自己不去找她们了。

这秦月夕是独特泼辣了一些,可在泼辣的女人也是要脸面,要名节的啊。

就算秦月夕自己不要脸,想要状告,也高顾忌那个顾梓晨。

如今顾梓晨从丞相之子,沦落为罪臣之子,已经是京城里人人提及的笑话了,要是再出一个被原配正妻戴带绿帽的消息,脊梁骨就要被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