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风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作为理中客道,“自己去解决吧,两个我都得罪不起。”别看君子渊老陈,哭起来跟杀猪一样,声音能传三里之外,他见识过一次,不想耳朵被荼毒第二次。

程安夏讲道理,会理解他的。

看他那表情,程安夏就知道肯定受过委屈,忍不住想笑,原来他也有这种时候。

便是用手肘顶了顶君子渊,“你平时可经常欺负他?”

君子渊瞪大眼睛,头摇的如拨浪鼓,“你别害我,我敢欺负他,试一次绝对三天不能从堆里抬头。”

程安夏点头,“原来他是用这种方法拿捏你的呀。”难怪君子渊会这么听话。

不说他是个几岁的孩子,换作成人,谁愿每天扎在堆里,更何况都是一些邹邹拗口的之乎者也,让她看一刻钟,绝对比安眠药起作用。

君子渊好奇道,“他不逼你读写字吗?”

程安夏想点头,可又觉得不妥,便是问了句,“怎么问这样的问题呢?”

君子渊撅嘴道,“因为他说对所有小孩子都这么严厉的。”随即,又不服道,“可是,他就只管我一个小孩子呀,现在有了你,是不是很讨厌他这种行为。”

别看她小,可他都知道,君临风就是对他严格。虽然是为了他好,可他并不喜欢这样,他想和其他孩子一样玩乐,人家有朋友他没有,甚至没人敢和他交朋友。

不是大家不让说,他每天都叫着谁要这个位置谁拿走。

他虽然生于皇室,但跟个孤儿一样。他知道自己父皇的德性,恨他夺了这个帝位,不然也轮不到他继承。

程安夏竟是哑口无言,好久才回到,“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过了读的年龄,不过业余时间也会看背,多学点东西总归是有好处的。”真不想打击他,程安夏硬着头皮撒谎了。

君子渊似乎得到一丝安慰,脸不再那么丧。

没一会儿又皮起来了。

所以说,孩子就是孩子,从来不记仇的。

然后,两人又一起放了风筝,不过这风筝真不是一般丑,君子渊的鬼画符,导致风筝四不像。看清后还有点恐怖,这要是晚上放,肯定吓坏不少人。

一个下午,君临风喝茶赏花看两人打闹。

抛开一切烦心事,这种日子挺惬意的。

程安夏满头大汗的跑来跑去,一直都在抱怨当中,不过都是笑着的,君子渊压根就没放心里,反而指责她腿短跑不快。

程安夏气的头发都要炸开。

“我这辛辛苦苦忙碌一下午是为了谁?小没良心的。”

一旁的太监都觉得程安夏胆子大,张着嘴巴不敢说话。

可君子渊却咯咯咯的笑,就喜欢程安夏生气怼人的样子,很凶,却有点小可爱。

玩累了,他跑去找君临风要水喝,“君哥哥,不替我玩吧,我不想动了,好喝。”说着,用手代替扇子扇风,龇牙咧嘴。

君临风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叮嘱道,“慢点喝。”话落,已是起身代替他去玩。

君子渊直接傻眼,就是因为君临风从不参与这些活动他才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