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开了自己的小心翼翼的心,翻身将李同光压在身下。

“那……便让为师来疼你。”

她学着鹫儿的样子,慢慢地轻抚他,亲吻着他每一片肌肤。

她感觉到鹫儿的肌肉放松了,也柔软了些,原来这种时候不止女子会瘫软无力,男子也是一样的啊。

她试探着,徘徊良久,却始终迈不出那一步,有些感觉总是会不适时地涌上心头,阻挡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李同光见她犹豫、试探,没有动作了,安抚道:“没关系的师傅,鹫儿没事,若还是不想……那我们就睡觉吧,师傅定是累了。”

她怎会听不出鹫儿是在安慰她?

“鹫儿,你帮师傅吧。”

她是任辛,她不想让鹫儿失望。

“师傅说的帮是?”

任辛吻上了他的唇,自己坐在他的腰腹上,将他的大手放在了自己柔软的腰肢。

李同光领悟了她的意思,出声:“师傅,准备好了吗?”

“嗯。”任辛点头。

他一个翻身,师傅娇小的身躯被他圈在了身下。

下一秒。

“啊……”两个人同时出声。

李同光没有再给她犹豫的时间,大战在即,也许自己这一次不会那么幸运呢?

那么在自己下地狱前,师傅得好好活着,身心健康地活着。

好痛,极致的痛袭遍全身,比她受过的任何一次刀伤、箭伤、鞭伤都痛,她忍不住战栗。

这份疼痛不是来自于身体,更像是来自灵魂深处,某处的旧伤撕裂了,血肉翻涌,反复蹂躏、折磨着她。

只是这泛滥的疼痛正被鹫儿小心地抚平,他的掌宽大温柔,他的唇柔软香甜。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也没有了窒息的痛。

取而代之的是鹫儿极致的温柔,然后是极致的欢愉。

李同光小心地捧着师傅,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时刻照顾着任辛的情绪,帮她适应着这一切。

他是冬日里的一束暖阳,是夏日里的一汪清泉,是久旱过后的一场大雨,及时、热烈。

她感觉到鹫儿无时无刻想拥着她,用他的温暖和柔情小心翼翼地捧着她受伤的身体和心灵。

她没有叫鹫儿失望,她终于战胜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鹫儿,谢谢你。”这一次任辛窝到了他怀里,像只可爱的小猫咪。

李同光揽着她肩膀轻喘:“是师傅,你真厉害。”

然后他在她耳边蹭了蹭,“哪哪都厉害,鹫儿爱你。”

“师傅也爱鹫儿。很爱很爱。”任辛闭上了眼眸,贴着鹫儿的胸膛,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安心地睡去,嘴角都还挂着淡淡地笑意。

李同光看着身边如此乖巧可人的师傅更是笑意弥漫。他搂的更紧了些,这是他的宝贝呀,是心尖尖上的人,世间万物都不能与之交换的那种。

相拥而眠的二人,他们一起做了个美梦。梦里的任辛穿着大红喜袍笑靥如花,李同光骑着他的白马缓步走来,他伸手拉她上了马,二人骑着马奔驰在海阔天空的草原。

一碧如洗的草原开满了五颜六色的小花,他摘了一朵别在师傅的耳后,师傅窝在他怀里,二人翻滚压弯了一地的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