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发出一声讥笑,转身离开了。

听着吴亮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萧济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上了贼船。

他恼羞成怒,冲进房间里就将桌子上的杯盏扫落一地,然后痛苦的抱头大叫,一声声的喊着吴亮和秦璃的名字。

至于秦璃,她在同姚政道别后,就坐回到马车上。

似是有所感应般,她仰起头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客栈二楼方向看了几眼。

……

发生在京城大街上的事,不出半日就在城中传开。

原本等着看定北侯府下场的看客们在听说了皇上竟然一反常态,将秦璃宣召进宫后竟是给了赏赐,疑惑、不解,几乎盘踞在每个看客的心头。

尤其是那帮想要对定北侯府落井下石的小人们,在得知自己派出去的眼线被御林军抓进天牢后,更是大吃一惊。

所有人都被皇上的态度整糊涂了。

前些日子,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皇上分明是气狠了秦澜山,若不是碍于北鸣关的战事还未结束,怕是抄家灭府的圣旨都下达了。

可这才过去多少天?

皇上的心思就发生了天大的转变,难道是在这几日当中,又发生了什么他人不知道的事?

只是现在,这些人也没有心思去探听皇上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更为着急的是自己派出去的人被抓进了天牢,若是被皇上知晓,他们想要趁着定北侯府出事打秋风,怕是会惹来圣心不悦。

想到这些,那些暗藏鬼胎的人就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夜不能寐。

相较于京城其他府邸中沉重忐忑的氛围。

魏王府里,纪无川在得知秦璃将整个侯府的全数财产都充交国时,饶是他见识过秦璃的大手笔与魄力,也忍不住为她

此举震惊咂舌。

曲夜也是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不敢相信道。

“若不是宫中传出来的消息绝对可信可靠,属下也不敢相信秦小姐居然是个这么狠的人,那可是定北侯府累积了上百年的财富,光是府中的奇珍异宝怕是都能开个珍宝楼,秦小姐还真是舍得呀。”

说完,曲夜似是想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是,扭头看向自家王爷,“不对呀,王爷,属下怎么觉得咱们先前跟她的交易有些吃亏了呢?”

“咱们出人出力,不远千里的替她去保护营救她的父兄,才得到了区区一千万两银子,可她倒好,进了一趟皇宫,就将整个定北侯府的家底交出去了,到最后皇上才是那个拿大头的人,咱们却得到了一些小营小利。”

看了眼好似上当般的曲夜,纪无川摇头,失笑。

“她秦璃不愧是曾经大梁第一首富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