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小浪没有想通,更不知道是寄托在什么样的牲口躯体里。

问题很多,脑子也迷糊的贾小浪,瞎想着,玫在堂屋里催促快点,再不来吃早饭,冷了不好吃,上班也会迟到。

“知道了,马上来。”

与嫂子玫吃了早餐,贾小浪心神不宁的骑车去了镇上上班,一夜虽短,好像经历几个人的不同人生,他的心绪能够平静下来,那就奇怪了。

不过,有唐萌萌这位萌妹子在,长得可爱,说话又甜,最重要的是笑容,简单、单纯又富有阳光,与这样的女孩子呆在一起,仿佛觉得世界没有那么污浊不堪,贾小浪的心情好了不少。

想起昨天狠狠的教训唐萌萌,把人家的大姨妈给恐吓了出来,贾小浪心里真是“愧疚”,当然,还有说不出的邪恶,今天看到她,虽说昨儿是她不对,终归还是得关心关心人家的生理问题。

贾小浪憨厚如牲口一样笑问道,“萌萌,身体没事了吧?昨天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哎呀呀,小浪哥哥,你坏,那……那都是过去的事,怎么还提,想让人家找条地缝钻进去啊?”唐萌萌羞答答道,很厌恶的恨了贾小浪一眼,他并未放在眼里,反而喜欢被萌妹子讨厌,很是犯贱的心理。

贾小浪随口感叹道,“做女人真是不容易,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身体会抱恙,手凉、脚凉、肚子还疼,哎……”

贾小浪的感慨之言,戳到了唐萌萌的心窝子里,频频点头,还夸赞道,不亏是妇科男医生,对女人就是了解。

唐萌萌有时候就在想,做女人太辛苦了,要能做男人多好,不用来例假,不用痛那什么,更不用担心身材、模样走样,想吃就吃,想喝就喝,多潇洒、多自在。

听了唐萌萌的抱怨之言,贾小浪愈发的同情了,阴阳怪气的说道,“萌萌,我有一个主意,可以让你一段时间免受例假的困扰。”

“真的吗?快说啊。”

“就是怀孕啊,怀了孕,至少有一两年不用在体验例假之苦。”

“你……小浪哥哥,你真的是好坏好坏,这算哪门子的好主意啊,萌萌都还是小女生,怎么可能怀宝宝,才不要咧,更不会上你的当。”唐萌萌嗲嗲道。

贾小浪差点晕了,唐萌萌这么污,竟然好意思自称小女生,真以为他眼瞎、耳聋,不知道何为真正的小女生,再有,他明明是好心建议,她却说不上当,又把他想坏了,以为是他要播种吗?无稽之谈。

唐萌萌眨了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贾小浪,好像明白了什么,歪了歪小嘴,警告道,“你是不是又在戏弄萌萌啊?讨厌,给你说,你再这样,人家可要告诉……”

“你要怎么样?”贾小浪扬起了手掌,握了握拳头,示意唐萌萌,你想做什么?想翻天吗?羞羞部位不痛、不痒了。

一看到贾小浪那只罪恶的手,唐萌萌瞬间石化立在原地,不敢再动,更不敢再说下去,甚至还有一丝悸动,好像春天来到,春潮不禁泛滥,甚至还有一种极其犯贱的想法,就是来打啊,狠狠的打,打得越狠、越用力,越刺激。

哎呀,在想些什么?人家有那么小贱吗?唐萌萌在心底嘀咕道,害怕贾小浪真的动手,更担心大姨妈又被恐吓了出来,挪了挪脚步,门口有一道人影出现,一瞧,原来是邓美月回来了。

唐萌萌二话不说,小跑到了邓美月身边,弱弱的躲了起来,不敢正眼瞧贾小浪,害怕得像一只受伤的小花猫。

“怎么了?萌萌,贾医生欺负你了?”邓美月问道。

唐萌萌张开小嘴,刚想告状,一看贾小浪,面露凶色,歹毒不已,到了吼间的话,主动的咽了回去,摇头示意没事,没有人欺负她。

邓美月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唐萌萌的小手,好像在安慰她的小女人一样,说道,“不用怕,贾医生要是欺负你,说出来,我替你做主。”

邓美月恨了一眼贾小浪,说道,“这是在妇科,我们女人做主的地方,还不信他一个男医生敢造反,掀起滔天巨浪不成。”

邓美月铁了心给唐萌萌撑腰,只不过,被打怕了的萌妹子依然摇着头,还说道,“没有,贾医生没有欺负萌萌……”

唐萌萌这么懂事听话,贾小浪嘴角微微上扬,惬意的笑了,占了便宜又卖乖的笑了。

邓美月不乐意了,更不爽贾小浪那副牲口表情,不过,碍于唐萌萌不较真,没有办法。

唐萌萌转而收拾了一下,离开了,去做她该做的工作。

邓美月板着一张美美的小脸,走到了贾小浪面前,将一沓件,重重的扔在了他的办公桌上,说道,“这是最近几天来卫生院瞧病的妇女资料,你好好看一看,以后就你负责。”

看着厚厚的一沓病人资料袋,起码有七八个妇女,全都要自己负责,贾小浪蒙了,说道,“邓医生,这就算了吧,本来是你的病人,我来负责,不好。”

“哪有不好?我看你不仅想抢走我的病人,还想坐妇科主治医生的位置吧。”邓美月话里有话说道。

贾小浪没有听懂,邓美月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还不明白?你真是够有心机,为了得到我,更为了卫生院院长的位置,竟然把我的爸糊弄得七荤八素,我现在回家,他天天问我和你发展得怎么样,昨晚还试探问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邓美月气得心口前起起伏伏,很美艳,她强忍住怒火,说道,“贾小浪,你到底做了什么?给我的爸下了药吗?让他尽在我的面前说你的好话,盼望着我能和你在一起,他好退休,还把院长的位置让给你。”

贾小浪脸色变得阴沉,瞧邓美月说的,不像是开玩笑,他也觉得不好笑,不过,这不能怪他好吗?又没有和院长亲密来往,更没有糊弄、欺骗,谁知道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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