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还没有睡醒,再给他来一桶,清醒清醒”

这时邵强拎着桶海水,走了进来,还不等胡越反应过来,从头到脚的伤口再次遭到洗礼。

“啊我说,我说,说,说”

刘铭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位兵王经过一夜思想斗争,已经想通了。

胡越哆哆嗦嗦的说:“资料,和订单,没在我手里。”

“继续”

“订单都在我上司,莫里斯手中。”

“在哪里说具体一些。”

“我只知道,这些订单并未录入公司的档系统,而是单独被他保存起来。”

刘铭皱眉道:“这么说来,他在澳洲总部”

“是”

刘铭紧盯着胡越的眼睛,分析他话里有没有水分。

旁边的桑切斯起身道:“需不需要我再让他诚恳一些”

胡越听到桑切斯的声音,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直接失禁了。

“我发誓,说的都是真的,求你相信我”胡越苦苦哀嚎求饶。

刘铭无奈道:“看来我需要走一趟澳洲了,你继续守在这里等我消息。”

“at就让我守着大海傻等”桑切斯抱怨道。

刘铭看了一眼胡越,微笑道:“不白等,这小子最近从钢厂老板那里贪了不少钱,拷问出来,咱俩二一添作五”

“还有这好事儿”桑切斯闻言这才露出笑容。

魔都,蒂兔集团写字楼,胡越的办公室。

“您好,莫里斯先生,我是胡总的助理瑞秋。”

“胡越在搞什么为什么不参加联合体会议埃尔顿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不好意思,莫里斯先生,胡总从昨天开始,我们就一直联系不上他。”

“什么失联了”

“是的我们也一直在他可能出现的地方寻找,但均没有收获。”

莫里斯急了,眼看着半个月后,就要开始一年一度的长协价谈判了,胡越这个操盘人却不见踪影。

他放下电话,又拨出一个号码。

“三木吗据说胡越去澳门赌钱,之后就失踪了,我想委托你去帮助调查一下这件事。”

“好的,我会去查一查。”

三木光一放下电话,同坐在对面的三木拓抱怨道:“喝茶的时候,被这些俗事打断,真是太不应该了。”

三木拓笑道:“蒂兔集团难得找我们求助,父亲大人一直夸赞这20的蒂兔股份和10的亚马逊股份,是近年回报最丰厚的投资。”

三木光一感慨道:“看看华夏那些钢厂现在的处境,就更加钦佩大伯当年的深谋远虑了”

三木株式会社之下,还分三木重工与三木矿业,所以在外矿联合体的谈判中,三木的地位十分独特,既是卖家,又是买家。三木光一经过计算,发现矿石涨价对公司有利,这才在上周的议价吹风会上发言,暗助联合体的谈判代表。

这时,茶室外走进一位身穿东瀛传统服饰的女子,手持托盘,托盘上只有一张纸笺。

三木光一拿起纸笺过目,“1日,胡越会同钢厂老板五人赴香港,转乘渡船至澳门维尼赌场,之后无讯息,下面是五位老板的人名,以及所领导钢厂的名称。”

三木拓问道:“奇怪,这五家钢厂,并非参与长协价谈判的华夏大钢厂,胡越为什么会与他们结交”

三木光一对胡越显然更了解一些,颇为不屑的道:“胡越凭借自己曾是华夏人的身份,多番接触那些小钢厂领导,有时会帮忙从大钢厂协调一些矿石分润给他们,那些人均对胡越感恩戴德,投桃报李也是应有之义。”

接着,三木光一吩咐对女人吩咐道:“通知下去,查那五个老板,在魔都和香港的活动,看看都与谁有过接触。”

三木公司的情报系统效率奇高,仅一上午的时间,便已查出五位老板的目前位置,以及过去几天在魔都与胡越的接触。

三木拓在一晃而过的名单当中,冷不丁看到了刘铭的名字

“停”他突然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