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全亚洲最豪华的酒店了。”沿途参观了穆拜酒店的鲁正业,被酒店内部的奢华装饰震撼得刚回过神来,赞叹道。

刘铭则哂笑道:“恩恩,也就这几年的风光吧。”

“为什么”

刘铭顾左右言他道:“出头的椽子先烂呗,太出名,不是什么好事。”

三人在无数宾客和服务人员惊诧的注视下,旁若无人的走进整个天竺最豪华的酒店。

对刚刚经历一场生死大劫的刘铭与哈尼来说,那些来自众人的异样目光,连挠痒痒都算不上尤其是刘铭,他泰然自若的抱着位人事不知的美女,给大厅中呆滞的众人留下一个仅着内裤的骚气背影。

进到包房后,刘铭冲房间服务员招手道:“嗨”

女服务员都懵了,在酒店已经为哈尼先生服务了快两年,还是头一次遇到哈尼先生领着一个变态进自己长租的套房。

“先,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这人是我的太太”

女服务员心里暗道:“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刘铭自顾自的编道:“她今天不小心把腿摔折了,麻烦你去找个医生来,另外,我这个太太,有很严重的羊癫疯,只要在陌生环境下醒来,就要发作,所以,麻烦你找一些牛筋绳索,如果有手铐,那就更好了。”

女服务员双肩微颤,满脸羞红,她从来没见过,顾客在自己面前提出这么无耻的要求。

只是酒店对专属服务员们有着极其严苛的服务训练,无论面对顾客多无礼的要求,她们都会做出条件反射般的应答。

“好的,先生”说完,她低头朝外走去。

鲁正业将浴袍递给刘铭,笑道:“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但我打赌你肯定把那女孩吓到了。”

这时,司机从酒店里买了几套衣服,给送了过来,哈尼与刘铭重新穿戴整齐后,正看见医生在检查床上女人的小腿。

“先生,您的夫人腿部受创,但还没有骨折的迹象,我判断仅是骨裂,需要到医院敷石膏固定的。”

刘铭道:“我这位夫人,精神有些问题,没法移动,请你给她做简单的支架固定吧。”

打发走医生后,又从小服务员手中接过了胶皮绳子,刘铭嘱咐鲁正业将这女人固定在床上,严加看管,这才与哈尼走出套房,前去赴宴。

一间包房中,聚餐的主办人拉吉夫此时正陪着首席商务部长摩迪聊天,听老头抱怨信诚集团两兄弟这两天闹分家给穆拜股市带来的种种灾难。他不肯轻易表露自己的态度,只是微笑的推说自己会和哈尼沟通这件事。

摩迪烦透了拉吉夫这种拒人千里的伪善微笑,只是职责使然,他不得不每天周旋在这些商人周围。

拉吉夫并非tete家族嫡系继承人,他只是负责tete集团在穆拜股票市场上的业务。与刚死不久的老拜鲁倒有些亲戚关系,而这次兄弟分家却让他看到了一个机会。

两人正说话间,哈尼与刘铭走了进来。

这是摩迪两天之后,再次见到哈尼,却惊讶的发现,哈尼身上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变化。

简单介绍过后,哈尼便开门道:“如果拉吉夫叔叔想劝我向穆什低头,那还是省下这些话吧。”

“嗯”拉吉夫一愣。

“一个小时前,我来酒店的路上被人截杀半个小时前,我从12层高的大楼上跳了下来,我的死党乔治被杀”说这番话时,哈尼的表情没有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