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瓦略自信地道:“绝对没问题”

实际上,萨里奇邀请卡扎,也是希望他能买个核电厂什么的,彻底将法国从债务危机中拖出来。

可比利亚本身就是一个石油出口大国,能源从来都不是问题,哪用得上这么高科技的玩意啊

卡扎并没在电话中明确萨里奇的提议,只是说要亲自来一趟法国。

同属受邀嘉宾,众人还没碰面,刘铭就感觉到自己居然又被这老头给比下去了。

人家根本就没打算住政府部门推荐的五星酒店,而是选择在爱丽舍宫门外院子里,搭建了一个风格的豪华贝都因帐篷

这在各国记者眼中,卡扎这都是有着丰富的政治含义的行为,要知道,当年世界的盖世英雄萨拉丁,都没做到跨越地中海,把帐篷搭建到欧洲核心城市的宫殿旁边

一时间,法国的报纸纷纷报道这一奇观,评论家五花八门,脑洞大开的分析,更是惹人眼球。

这么任性的条件,萨里奇都捏着鼻子答应了,任谁都看得出他有多缺钱。

接下来的骚包入场仪式,更是刷新了刘铭的三观。

一群青春靓丽的女保镖,跟随卡扎入场,足有0个之多。这些女保镖制服统一,肤白貌美,清一色大长腿,这种惊艳亮相,瞬间吸引了爱丽舍宫院子里无数人的目光。

刘铭名下选美学校学校、娱乐经纪公司不少,自己那几位女友更是人间绝色,可属实没有动过心思,把美女培养成保镖日夜带在身边的

卡瓦略则小声提醒刘铭到,这些女保镖可不是外界宣传的那样恶俗,她们身上都有股子淡淡的杀气,的确是那种受过严格训练的正式保镖。

“他奶奶的,这的,我给他打满分,这货简直就是个国际”刘铭暗骂道。

就连卡瓦略也看不惯地评价道:“比米国总统的谱还大,神马玩意”

待到双方分宾主落座后,老卡扎丝毫不客气地拒绝了萨里奇的建议,他半开玩笑的道,“咱们世界,没有跟核有关的东西,比利亚还是不搞为好。”

萨里奇假装听不出卡扎话里的意思,换个话题道:“听说前不久非盟大会,卡扎总统被推选为非洲之王的荣誉,真是可喜可贺呀”

这波马屁恰好搔到老卡扎的痒处,他一向以非洲及领袖自居,之前埃及总统为了巴结他,搞出这么一个虚衔,让他十分满意,现在,居然连法国总统都如此恭维他,怎么能不让他膨胀

可接下来的卡扎表现得很不上道,任萨里奇与商务部长舌灿莲花,老扎就是没有兴趣开口下单,反而对着新闻媒体大谈非洲联盟的成果。

听得萨里奇心里这个腻歪,跟你客气两句,你还当真了啊。

“什么非洲之王,虚名而已”这时,一个不高不低的声音飘了过来,正好让在座诸人都听到了,场面一度十分陷入静谧。

卡扎表情一僵,两道如炬目光如有实质地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是一个华族年轻人,在跟一个高壮大汉聊天。

萨里奇听到之后,表情上恰到好处的表现出一丝尴尬,可心里却是暗爽,居然有人把自己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他定睛一看,说话之人正是刘铭,此刻,他坐在法方企业代表团中。

这突如其来的不和谐插曲,让会议突然有了个小小的中断,sk对法国经济帮助很大,双方现在在西芒铁矿项目上合作得是亲密无间,萨里奇当然不愿公开驳刘铭的面子,准备再找个话题,把这茬叉过去。

“先生们,我提议先休息一会儿”

结果刘铭还在那恍若未知的继续对卡瓦略“小声”道:“你看着吧,他儿子搞的那个什么非洲通讯网络一体化项目,肯定没戏”

卡扎彻底怒了,这不恶心人呢吗换做在比利亚的国土上,这货早就应该被拖离自己的视线,枪毙三分钟了可刘铭在这种场合说话,又偏偏让他无处下手。

“咳咳不知道这位年轻人是”卡扎皮笑肉不笑的望向萨里奇。

萨里奇只好硬着头皮介绍道:“这位是刘先生,sk集团董事长,我国最优秀的基础设施建设公司之一,他的公司最近几年在非洲各国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功”

简单几句话,让卡扎最快了解到刘铭的背景。

他转头问道:“看来刘先生对非洲市场很有研究”

刘铭则道:“那是当然,我更清楚,比利亚错过了一次非常好的发展良机”

卡扎皱眉道:“我没有听明白你的意思。”

“前几天,我的公司在比利亚遭到非常不公平对待,见微知著,比利亚将会错过更多未来的机会。”

萨里奇听到这,才搞明白刘铭闹场子,原来是有原因的。

卡扎沉默半晌,这种商业上的事情,他早已经不再具体过问,“刘先生,你说的这个事情,我很难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在我的国家,治安水平向来非常好”

这上午的会面,在刘铭这条咸鱼的搅合下,有些不欢而散的意味。

刘铭正跟着卡瓦略往外走去,正见到一位女保镖站在宫门边。

“请问是刘铭先生吗”

“你是”刘铭心里一乐,看来是老扎回去了解情况了。

那女人操着一口标准的汉语,对刘铭道:“我叫娜嘉,是卡扎总统的保镖团长。在这里是专程等您的。”

“哦莫非是我刚才折了总统大人的面子,他派你来报复我”

“刘先生说笑了,我是奉命来请您去贝都因一叙。”

“请我”刘铭与卡瓦略对视一眼。

卡瓦略上前一步道:“我跟你一起去吧,正好想要见识见识总统先生的帐篷。”

刘铭见保镖团长娜嘉眼中闪过一丝轻蔑,于是伸手拦住卡瓦略道:“既然是总统点名召见,我去去就回。”

卡瓦略仔细一想,觉得自己也有些精神紧张,这里毕竟是在巴黎,那位总统先生即便再昏了头,也不会干出太过离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