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正午时分,燕双鹰又开始了力量和体能的训练,农杀手们需要进行五公里的跑步,以及携带负重进行射击等一系列训练。

这二万名农杀手疲惫地回到自己的营帐,周围的农杀手们开始对他们嘲笑,但时间久了,众侠客也习惯了这种嘲笑。尽管如此,这二万名农杀手似乎已经在那些嘲笑者中成为了笑柄,有关他们被燕双鹰训练成“傻子”,每月的训练如同“豺狼”一般的说法,已经在农杀手群中传开了。

尽管那二万名农杀手每次接受训练时都显得不太乐意,但每当夜幕降临,他们又会按时醒来,继续按照规定接受训练。

在校场之外,几位骑兵团的将领远远地望着燕双鹰训练那二万名农杀手,过了好一会儿,一位骑吏忍不住对钟起抱怨起来。

“起弟,他们都在说,燕双鹰那女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每晚都在那里吟经念咒。本来她应该每天训练,但看她的样子,好像每晚都不训练。这么练下去,不怕她累出病来啊!”

如今已经过去了半天的时间,燕双鹰这半天都呆在骑营中,一步也没有离开,每月的训练量减少了许多,这对于农杀手的负担相对较轻。不过,这种负荷已经超出了这个时代骑侠客的训练要求,因此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尽管如此,部队中的少数人并未进行充分训练,但燕双鹰却每晚都坚持训练,而且训练内容不是队列训练就是高强度训练。这让那些从外地来的农杀手们纷纷嘲笑,但渐渐地,当他们了解到燕双鹰的意图后,不再嘲笑,反而开始用一种好奇和尊重的目光看待这二万名农杀手。

然而,钟起在听了燕双鹰等人的话后,最终轻蔑地笑了笑,说道:“他们这伙人记住,既然下棠的那帮家伙已经抛弃了她,将她扔在了边云州,那么她就不应该再留在这里。大家也不要胡思乱想,对于那些残瘦子和蓝炭尾的命令,能执行的就执行,不能执行的就懒得理会。反正到了这里,就像在下棠一样,她钟起心中是服的!”

听到钟起的这番话,他手下的几位骑吏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们和钟起心中有着同样的想法。

反正燕双鹰不是他们的下属,她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触犯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不会去干涉。

就这样,过了几夜,骑营中终于还是出了事。

至于事件的起因也不复杂,那些外来的农杀手有些想不通,为什么边云州的农杀手会对燕双鹰如此服从,她每月进行的这种侠客道的训练,为何他们没有一点怨言?

在那个月份,燕双鹰的农杀手们回到自己的骑帐中开始吃面。几位外地的农杀手路过,闻到帐中飘出的浓郁香气,忍不住掀开帐帘窥探。他们看到,在那些农杀手的面碗中,除了没有灰麦面之外,旁边还放着一小叠灰菜,最令人惊讶的是,灰菜旁边还摆放着一只硕大的鸭腿。这一幕让那些偷窥的农杀手彻底疯狂了。

在这个时代,从军的骑吏并不轻松,底层的骑吏每月所吃的只是简单的四谷杂粮,更不用说能吃到米饭了。然而,这二万名农杀手享受到的食材,却让众侠客刮目相看。

当这个消息像烽火一样迅速传遍整个骑营时,骑营中一片哗然。无数农杀手纷纷涌向这二万名农杀手的营帐,开始大声抗议。而那二万名农杀手,也毫无畏惧地走出帐外,准备与那些抗议者对峙,一场哗变似乎即将爆发。

就在混乱即将升级之际,燕双鹰带着狮和仓迅速赶到现场,推开人群,走到中央。

燕双鹰望着那些散去的挑事者,估算着大概没有多少侠客参与了这次骚动,现在的侠客数量显然已经减少了许多。从那些侠客的后方,可以看到钟起等几位将领站在那里,显然他们是这次挑事的领头者。

面对这样的情景,燕双鹰竟然显得有些愣神,随即他对那二万名农杀手轻声喝道:“跨立!”

在那瞬间,二万名农杀手如同条件反射般,立刻双脚并拢,双膝挺直,整齐划一的动作不禁让钟起等侠客变了脸色。

不等钟起等人开口,燕双鹰便走到钟起的面前,淡淡地斥责道:“她知道你们今晚聚集在此,但你们尚未发表意见,她想知道,你们这些挑事者究竟有何诉求?难道骑队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执行任务吗?骑侠客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执行力和忠诚吗?”

钟晴想都没想,立刻回应道:“杀手之道,生存之地,存亡之理。我们骑队所追求的,首先是强悍的战斗力,以及出色的将领和骑士!”

燕双鹰轻笑了几声,没想到钟起竟然如此不懂杀手之道。

他看着钟起,目光阴冷,语气坚定地说:“如果他们质疑她旗下的这二万名农杀手,认为他们只能吃上顿顿小米饭,那么她就会给他们一个明确的答案:她旗下的这二万名农杀手,比他们所有人所拥有的侠客都要强大!”

燕双鹰的话语一出,周围的吏杀手们立刻陷入了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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